两个 我一个bj40分钟
两个 我一个bj40分钟
你看到这个标题,是不是有点懵?两个“我”?“产箩”是什么?40分钟又意味着什么?别急,这事儿得从我上周二那个手忙脚乱的傍晚说起。
那天下午五点半,我本该准时下班,去城东参加一个老同学的聚会。可临到点了,老板突然丢过来一份加急文件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这个方案,客户明天一早就要看,你辛苦一下,今晚务必改出来。”我嘴里应着“好的好的”,心里却像开了锅的粥——咕嘟咕嘟直冒泡,全是焦急。一边是推不掉的工作,另一边是盼了好久的聚会。那一刻,我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好像被撕成了两半。
一个“我”坐在工位上,盯着电脑屏幕,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,脑子里转着数据、逻辑和客户可能挑刺的地方。这个“我”理性、克制,甚至有点麻木,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,只知道要完成眼前的任务。而另一个“我”呢,魂儿早就飞了,仿佛已经坐在了聚会的饭桌上,听着朋友们插科打诨,酒杯碰得叮当响,那热闹的人气儿,隔着半个城市都能感受到。后一个“我”鲜活、渴望放松,对眼前冰冷的屏幕和文档充满了不耐烦。
就在这种分裂的状态里,我挣扎了大概……嗯,四十分钟。对,就是标题里那个“40分钟”。这四十分钟可真难熬啊,像在同时驾驶两辆往不同方向开的车,精神紧绷得快要断掉。我一会儿看看方案,一会儿瞄一眼手机里群里不断刷新的聚餐照片,效率低得可怜,心情也糟透了。
这时候,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:能不能别这么自己跟自己打架?既然暂时走不了,能不能让那个想玩的“我”先安静一会儿,跟工作的“我”打个商量?我做了个深呼吸,干脆地给同学发了条语音:“哥们儿,我被老板按住了,得晚点到,你们先吃,给我留口肉就行!”发完这条信息,心里那个躁动的“我”好像突然得到了安抚,知道聚会还在那儿,不会跑掉。
然后,我给自己设了个时限——就全神贯注工作四十分钟。这四十分钟里,我只属于这个工位,这个方案。说也奇怪,当两个“我”不再内耗,目标变得单一之后,效率反而上来了。那种专注的、心无旁骛的状态,或许就是很多人追求的“心流”吧。指尖在键盘上的敲击变得流畅起来,刚才还觉得棘手的难点,好像也找到了突破口。
四十分钟一到,闹钟响了。我保存文档,合上电脑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方案有了个不错的雏形,至少能交代过去了。我关掉办公室的灯,走进夜色里,打车直奔城东。赶过去虽然晚了,但热菜热汤还在,朋友们的笑脸还在。那个聚会的“我”终于得到了满足,而因为工作部分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,我心里也没有那么重的负担,笑得更自在了。
回头想想,“两个我”其实常在我们心里吵架。一个想奋斗,一个想躺平;一个循规蹈矩,一个渴望冒险。我们总想消灭其中一个,觉得那样就清净了、厉害了。但那天晚上的四十分钟让我觉得,或许更好的办法不是消灭,而是“管理”。承认它们都存在,给它们排个班。就像那段紧张的四十分钟,我让“工作的我”先值个班,并且告诉“聚会的我”:别闹,轮到你的时候不会少你的。
生活里很多拧巴和焦虑,不就来自于我们想让两个“我”同时出场吗?又想工作出色,又想时刻享受生活;又想自律减肥,又想深夜放毒。结果往往是两边不讨好,时间花了,快乐没了,事情也没做成。不如试着把任务分段,给每个“我”一段专属的、不被打扰的时间。全情投入的那一阵,效率会高得出奇;彻底放松的那一刻,快乐也纯粹得多。
“产箩”?你可以把它理解成“北京”,一座总在奔波、总在平衡的城市。也可以看成“比较”,我们总在比较哪个“我”更重要。但或许,它什么都不特指,就是生活扔给我们的一个寻常场景。而“40分钟”,就是一次小小的、对于自我管理的实验。它告诉我,与其在分裂中消耗,不如在专注中切换。当你学会给内心的不同声音分配好时间,你会发现,两个“我”不是敌人,它们可以配合着,把这一天,过得更踏实些。
现在,我又坐在了电脑前。但我知道,再过一会儿,另一个“我”就能出去吹吹晚风了。这么一想,手头的事情,好像也不那么面目可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