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述叁个男人躁我一个爽
口述叁个男人躁我一个爽
这事儿说来有点不好意思，但憋在心里又觉得痒痒，像有只小猫在挠。反正今天这儿也没外人，我就掏心窝子聊聊。你们就当听个故事，听完就算。
我说的“躁”，可不是瞎胡闹。那是一种劲儿，一股子从生活泥潭里挣脱出来的鲜活气儿。我呀，之前日子过得跟一潭死水似的。上班，下班，刷手机，睡觉。每天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，连笑都像是肌肉记忆，不是打心底里乐出来的。就觉得闷，透不过气来，看什么都灰扑扑的。
改变是从老陈开始的。老陈是我楼下的邻居，五十多了，玩摇滚的。对，就那种你以为早该“安分”下来的年纪。第一次被他“躁”到，是某个周末的清晨。我以为谁家装修呢，咚哐咚哐的。怒气冲冲下楼，推开他家虚掩的门，我愣住了。他戴着老花镜，抱着一把破吉他，音箱开得不大，但那股子节奏直往你心口撞。他看见我，也不停，歪头吼了句：“来啦？随便坐！”那声音沙哑，却像一把刷子，蹭掉了我心上一层灰。后来我常去，不干嘛，就坐着听。他跟我讲年轻时候扒火车去看演出，讲音乐里的愤怒和热爱。他不讲什么大道理，就用那吵死人的吉他声告诉你：活着，得有点儿响动，得有点儿不顾别人眼光的劲儿。这叫自我唤醒，他把我心里那个打瞌睡的自己，给吵醒了。
第二个是健身房的小教练，阿凯。二十出头，一身腱子肉，笑起来阳光得晃眼。我的“躁”在他那儿，变成了汗水和喘息。他可不是那种温柔鼓励型的，“姐，再来叁个！腿别抖！你还能行！”那语气硬的，不容商量。我咬着牙，感觉肌肉在燃烧，在尖叫。但奇怪的是，当我真的撑过去那一刻，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“唰”地涌遍全身。那不是舒服，是一种征服感。征服了惰性，征服了那个总觉得“我不行”的软弱的自己。在他那种近乎“粗暴”的督促下，我身体里沉睡的力量感，一点一点被唤醒了。流汗，原来这么爽；用力，原来这么痛快。
第叁个，有点特别，是我在义工活动里认识的老赵。社区花园项目，他带着我们一群年轻人翻地、施肥、种菜。我一开始心想，这多慢，多土啊。老赵话不多，就闷头干。手心磨出水泡，他递来手套；腰酸背疼，他示范怎么用巧劲。最躁的是在暴雨天，我们急着收工，他却招呼大家赶紧给新苗挖排水沟。雨水糊了一脸，泥巴溅满身，我们哇哇乱叫，他却笑得像个孩子。他说：“这苗啊，跟人一样，不经风雨，扎不了深根。”那一刻，我忽然懂了。他的“躁”，是扎根到泥土里的躁动，是一种生命力最原始的搏动。从土地里，我感受到一种结实的、沉稳的生命能量，它不喧嚣，却足够厚重。
你看，老陈用音乐躁我，是醒了脑子；阿凯用铁片躁我，是强了身子；老赵用泥土躁我，是安了魂儿。他们叁个，从不同方向，把我从那种麻木的、扁平的状态里给“撬”开了。这个“爽”，真不是肤浅的快乐。它是一种通透，一种你终于感觉到自己每一寸皮肤、每一次心跳都真实活着的滋味。像是生锈的阀门被猛地拧开，哗啦啦，活水就冲进来了。
现在我还是上班下班，但路上会听听老陈推荐的歌，身体累了就去健身房出一身透汗，周末有空就去社区花园看看我种的茄子辣椒。日子好像还是那个日子，但底色的味道全变了。这股子“躁”出来的爽利劲，成了我生活里的盐。少了它，一切就都淡了，没意思了。
所以你说，这“躁”一个“爽”，到底是什么？我觉得吧，就是别让自己太“安生”了。得允许不同的力量，用不同的方式，来敲打敲打你。把你从惯性的壳里拽出来，让你疼，让你累，让你狼狈，也让你痛快地大笑。这过程本身，就充满了生命能量，就是最带劲的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