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江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区相似体验
那天路过牡丹江火车站,顺着人流往西边走,拐进了一条不太起眼的小巷。巷口有个卖烤地瓜的大爷,炉子冒着白腾腾的热气,再往里走就能看见几家老旧的招待所,霓虹灯牌缺了几个笔画,在渐暗的天色里一闪一闪的。
“找个地方歇歇脚?”旁边旅社门口的中年妇女朝我招呼。她穿着褪色的棉睡衣,手里攥着串钥匙哗啦哗啦响。见我停下脚步,她凑近两步压低声音:“单间八十,钟点房四小时六十。”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,她却还在身后补充:“要特殊服务得再往巷子深处走,看见红门帘的那家。”
巷子深处的光景
越往深处走,路面越窄,两侧墙面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灰扑扑的砖块。有家理发店还保持着二十年前的装潢,红白蓝叁色转筒慢悠悠地转着。几个年轻人蹲在门口抽烟,手机里外放着短视频。他们不时抬头打量过往行人,眼神里带着某种试探。
就在红门帘旁边,有个穿着牛仔夹克的男人在打电话:“对对,就是火车站旁边这条巷子……你说两百块贵?这价钱现在算公道了。”他瞥见我经过,侧过身把声音又压低了些。这样的对话在这条巷子里似乎很常见,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暗语。
巷子中段有家小超市,老板娘正和熟客聊天:“前些年这边更热闹,现在管的严了,都转到线上联系啦。”她边说边整理着货架上的香烟,“不过总有人找过来,特别是晚上,总有人来问东问西的。”
相似的轨迹
其实不光是这条巷子,火车站周边几个街区都有类似的情况。往南走两个路口,那片新建的公寓楼里,偶尔也能在楼道里遇见徘徊的人。他们不像拉客的,倒像是在等人,看见面生的会多瞄两眼。
朋友老李跟我说起过,他在附近宾馆住的时候,半夜总接到奇怪的电话。“直接问需不需要服务,说就在楼下,十分钟就能上来。”老李形容那种感觉,“像是有一套固定的流程,每个环节都算计好了。”
便利店老板透露,这些服务者流动性很大。“今天在这栋楼,明天可能就换到隔壁小区了。但总围着火车站这片转,毕竟人来人往的,生意好做。”
藏在市井里的生计
傍晚时分,我在巷口买了份煎饼果子,和摊主聊起来。他说在这摆了叁年摊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“有些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出头,大冬天的穿着薄外套站在风口里。”他翻动着面糊,叹了口气,“都是讨生活,谁容易呢。”
确实,这条巷子就像城市的褶皱,藏着不少这样的故事。烤地瓜大爷告诉我,他见过有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住几天,“像是赶场子一样,拉着行李箱从火车站出来,直接钻进巷子里的旅社”。
这些零散的交易成了巷子生态的一部分。附近居民似乎也习以为常,租房子的时候会多问一句是自住还是做“别的用途”,房价也会因此有些浮动。
夜幕完全降临后,巷子里的霓虹灯更亮了。那扇红门帘后面透出粉色的光,偶尔有人掀帘进出。我站在巷口回头看,整条巷子笼罩在暖昧的光影里,像这座城市的一道印记,不张扬,却始终在那里。
离开时又经过烤地瓜的摊位,大爷正在收摊。“看完啦?”他随口问道,往巷子方向努努嘴,“这边天天都这样。”炉子里的炭火渐渐暗下去,最后一点红光在夜色里明明灭灭,像极了这条巷子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