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欲档案之麻雀台上淫
色欲档案之麻雀台上淫
老陈摸到那张八筒的时候，手指在牌面上停了两秒。桌布底下，他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——软软的，带着体温。他抬眼，对家阿芳正低头理牌，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雪白。麻将馆的吊扇咯吱咯吱转着，空气里有烟味、茶垢味，还有阿芳身上飘来的廉价花露水香气。
“碰！”下家的李伯喊得响亮。老陈却有点走神。这麻将打了十几年，今晚的牌局好像格外不同。阿芳是新来的租客，住他楼下，说是丈夫常年在船上跑货。她总爱穿那件旧式旗袍，布料紧裹着腰身，弯腰摸牌时领口晃荡着，像藏着什么秘密。
牌局过半，老陈去添茶水。路过阿芳身后，瞥见她手机屏幕亮着，是张模糊的合照——她和个男人搂得紧，背景却是这家麻将馆的招牌。他心里咯噔一下。回到座位，阿芳的脚尖不知何时脱了高跟鞋，轻轻勾住他的裤脚。一下，两下，像试探，又像邀请。
“陈哥，”阿芳突然开口，声音压得低，“你说这人啊，是不是跟麻将一样？看着整齐光鲜，翻过来才知里头什么馅儿。”她推倒手里的牌——清一色，胡了。笑得眼睛弯弯的，脚上的动作却没停。
老陈喉咙发干。他想起老婆今早的抱怨，想起儿子下个月的补习费，想起自己在这老街区叁十年如一日的日子。麻将牌在他掌心被搓得发烫。这牌桌四四方方，围坐着四个人，可暗地里的手脚、眼神、那些没说破的话，早把规矩搅成了一锅粥。
夜越来越深。李伯打着哈欠先走了，另一个牌友接了个电话也匆匆离开。屋里只剩老陈和阿芳，还有满桌凌乱的牌。吊扇的影子在地面旋转，像某种倒计时。
“再玩两把？”阿芳起身关了大灯，只留盏昏黄的壁灯。她坐到老陈旁边，胳膊贴着他，旗袍的绸料滑溜溜的。老陈闻到更浓的香气，混着她汗液的微咸。她的手覆上他手背，带着他摸向牌堆——可指尖方向一偏，却按在了她自己大腿上。
老陈猛地抽回手，像被烫着。他看见阿芳眼底闪过什么，不是失望，倒像是……早料到会这样？她慢条斯理点起一支烟，烟雾里那张脸忽然显得疲惫。“陈哥是明白人，”她吐个烟圈，“这桌上输赢是钱，桌底下输赢，可能就是别的东西了。”
墙上的老挂钟敲了十二下。老陈抓起外套，说了句“明天还上早班”。推门出去时，夜风一吹，他背上冰凉——原来早已汗湿透了。回头看一眼，麻将馆的灯还亮着，阿芳的影子映在窗上，正低头收拾那些散落的牌，一块一块，啪嗒啪嗒，响得清脆。
巷子深处的狗叫了两声。老陈加快脚步，口袋里的手机震动，是老婆问他几点回家。他边走边想，刚才那把牌要是继续打下去，会胡什么呢？又想，阿芳旗袍下摆的线头好像脱了，该提醒她缝一缝。最后什么也没想明白，只觉今晚的麻将声，怕是要在耳朵里响上好一阵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