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铁门关附近女性百米夜寻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,那天傍晚我正沿着铁门关外的土路溜达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掏出来一看,是老家的表哥发来的消息:“听说你在铁门关?帮我打听个人...”后面跟着个大概位置,说是在关城往西百米左右。
我对着屏幕愣了会儿神。铁门关这地方,白天游客多得能把城门挤歪,可一到晚上,方圆几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表哥要找的是个女人,具体特征没说清,只说右手腕系着红绳。这年头谁还靠这种老法子认人?我心里直犯嘀咕。
百米范围内的寻找
往西走了百来米,果然看见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靠在土墙根下。走近了才看清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手腕上那截红绳格外扎眼。她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面前摆的地摊,上面零零散放些绣花鞋垫、虎头布偶。
“大姐,这么晚还摆摊呢?”我蹲下身拿起个布偶打量。她抬头笑了笑,眼角皱纹堆成了菊花:“白天城管撵得紧,就晚上能清净会儿。”说着用系红绳的右手理了理鬓角。我注意到她摊子旁还立着个旧木牌,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“代写家书”四个字。
闲聊中得知她是附近村子的,丈夫前年在工地摔伤了腰,女儿远嫁到了南方。现在白天照顾丈夫,晚上就来这儿摆摊,顺便帮不识字的民工写写家信。“上个月帮老张给他闺女写了封信,昨儿收到回信说找到活儿了。”她说着从筐底掏出个铁盒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信封,“这些都要捎去邮局的。”
我突然想起表哥的嘱托,试探着问:“有人托我打听个系红绳的...”话没说完,她突然压低声音:“你是小军表弟吧?他上午打电话到村主任家,说你要来。”原来表哥是想请她做双千层底布鞋,又怕直接说被我笑话,才绕这么大圈子。
夜色渐深,戈壁滩的风带着凉意。她收拾好摊子,把木牌仔细裹进布袋。我望着她推着小车消失在土路尽头,想起刚才说的铁门关找个女人100米过夜的事——附近工棚的民工都知道,要找这个代写家书的大姐,得在关城百米内等到夜里。而她守着这片地方,既是为挣点药费,也是怕那些想家的人找不到代笔的人。
回程时经过灯火通明的关城,突然觉得那冰冷的城墙有了温度。或许每个深夜徘徊在铁门关附近的人,都在寻找着什么。就像那些来找大姐写信托民工,字句间藏着的都是说不出口的牵挂。而大姐手腕上那根褪色的红绳,系着的何尝不是对远方女儿的思念。
后来有天深夜我又路过那儿,看见个年轻小伙正蹲在摊前,对着信纸不停抹眼泪。大姐安静地握着钢笔,等他平复心情。星光洒在那些待寄的信封上,仿佛给每个字都镀上了柔光。这铁门关附近女性百米夜寻的风景,比白日的烽火台更让人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