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彦淖尔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巴彦淖尔女人寻鸭上下位置
这事儿还得从我们村东头的张婶说起。那天晌午，她举着根竹竿在河沟边上转悠，碰见刚从地里回来的我，扯着嗓子就问：“你说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”我被她问得一愣，手里的锄头差点掉地上。
河沟边的热闹
张婶家的鸭子叁天前不见了踪影。她沿着河岸找了整整两天，从上游找到下游，连根鸭毛都没找着。“我寻思着，这鸭子要是往上面走，该是去水库那边了；要是往下面去，怕是溜达到邻村的稻田里了。”她边说边用竹竿拨拉着岸边的水草，眉头皱得能夹住蚊子。
我在河边石头上坐下，看着她焦急的样子，忽然想起小时候帮奶奶赶鸭子的情形。那时候奶奶总说：“鸭子这东西，认路。你要是找不着它，就想想它平时最爱往哪儿钻。”这话让我心里一动。
说起来，在咱们这地方，找鸭子还真是个技术活。河岸弯弯曲曲的，芦苇丛又密，鸭子往里头一钻，就跟隐身了似的。有时候它明明就在你眼皮子底下，可你就是看不见。
一个意外的发现
第二天清晨，我帮着张婶继续找。露水还没干，我们就沿着河岸往下游走。走着走着，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“嘎嘎”声从远处传来。声音很微弱，像是在哪个角落里发出来的。
“等等！”我拉住正要往前冲的张婶，“你听这声音，怎么像是从上面传来的？”我们俩都愣住了。明明是在往下游找，怎么鸭子的叫声反而在上头？
这事儿透着古怪。我们折返往上走，声音却渐渐弱了下去。张婶急得直跺脚：“这鸭子难不成会挪窝？怎么声音一会儿在上面，一会儿在下面？”
我蹲在河岸边上琢磨。河水哗哗地流着，阳光照在水面上，泛起粼粼波光。忽然，我看见水面上飘着几根白色的鸭毛，正顺着水流往下游去。
柳暗花明
“我明白了！”我一拍大腿，“咱们光顾着在岸上找，怎么就忘了鸭子是活物，它会在水里游啊！”
张婶还是没转过弯来：“那它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”
我指着河心说：“你看这水流，鸭子顺着水游就是往下，逆着水游就是往上。可它要是停在某个河湾处，那就不上不下，就在那儿待着。”
我们决定换个找法。不再沿着河岸追，而是找了个地势高的地方，仔细观察整个河面。果不其然，在离我们不到两百米的一个河湾处，发现了那几只调皮的白鸭。它们正在水草丛里悠闲地觅食，完全不知道主人在为它们着急上火。
张婶长舒一口气，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：“找了叁天，原来就在这儿不上不下的地方。”她说着就要下去赶鸭子，被我拦住了。
“让它们再待会儿吧，”我说，“这不正好应了咱们巴彦淖尔人的性子？不急着往上冲，也不甘于一直在下，就在适合自己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”
张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手里的竹竿也放下了。我们就这样坐在河岸上，看着那几只白鸭在河湾里自在游弋。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，远处传来几声牛叫，这日子，不紧不慢的，挺好。
从此以后，村里人再提起找鸭子的事，都会笑着说：“别光想着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说不定它就在中间待着呢。”这话听着是说鸭子，可仔细想想，人生不也常常是这样？
那天黄昏，张婶家的鸭子自己排着队回来了，摇摇摆摆地走在乡间小路上。夕阳把它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偶尔发出几声满足的“嘎嘎”声，像是在说：该回家的时候，自然就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