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日狗曰女人人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4:44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狗日狗曰女人人

这标题乍一看,有点儿像乱码,又像谁家孩子胡乱敲键盘蹦出来的。您别急,咱慢慢咂摸。这“狗日”俩字,在有些地方的土话里,是句带点无奈、带点抱怨的粗口,大概跟“这鬼天气”、“这破日子”一个意思。至于“狗曰”,您瞧,就差了一“日”字,可味儿全变了——成了“狗说”。狗能说什么呢?它只会汪汪叫。可人偏偏喜欢替狗“曰”,给它安上人的心思。

说到这儿,我就想起我们巷子口的老刘。老刘养了条大黄狗,叫“来福”。每天傍晚,老刘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来福就趴在他脚边。老刘瞅着来来往往的人,尤其是那些打扮入时的姑娘,常会拍着来福的脑袋,自言自语似地说:“来福,你看那女的,穿成这样,啧,不像话。”或者说:“来福,这姑娘是个过日子的,你看她买菜还还价。”您瞧,这到底是狗在“曰”,还是老刘借狗的嘴在“曰”他自己的那套老理儿?这“狗曰”的,从来就不是狗。

那“女人人”又是什么?我琢磨,这或许说的是“女人”和“人”这两个身份的重迭与撕扯。女人首先是人,有人的一切需求、梦想和脾气。可很多时候,有些人眼里,却先看到“女”,然后才勉强看到“人”。就像老刘,他评价那些女性街坊,标准总是绕不开“像不像过日子”、“打扮得正不正经”这些框框。他看不见那个“人”的鲜活个性,只盯着他心中那个“女人”该有的模板。

这么一串起来,“狗日狗曰女人人”这标题,味儿就出来了。它像是在骂这让人憋闷的世道(狗日),又像是讽刺那些总爱替别人、替女人、甚至替狗代言下定论的人(狗曰),最终落点在那群被重重话语和眼光包裹着的、既普通又独特的女性(女人人)身上。她们活在柴米油盐里,也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。

我认识一个姑娘,叫小敏。她在城东开家小花店,自己进货、修剪、包扎,手上总有洗不掉的泥土和细小的伤口。她喜欢穿宽松的棉布裙子,素面朝天。街坊大妈们提起她,总是一副惋惜的口气:“多好的姑娘,就是太要强,不像个女人样,这么拼,以后怎么嫁人?”您听听,这像不像另一版本的“狗曰”?她们用自己那套对于“女人样”的尺子,去量一个活生生的人。小敏的快乐,她的成就,她对一草一木的用心,在这些话里,全被抹平了,只剩下“不像女人”、“难嫁人”几个干巴巴的标签。

可小敏在乎吗?有一次我去买花,听见她跟熟客聊天,聊起刚打理好的一盆悬崖菊,眼睛亮晶晶的。她说:“我就图个自己高兴,日子是过给自己的,不是过给那些话听的。”她没反驳谁,甚至没提起那些议论,只是专注于她的花,她的生活。这种专注,本身就是一种力量。它打破了那种由他人定义、由“狗曰”之声构建的刻板印象。女人该什么样?人该什么样?答案不该是统一的模子,而该是千姿百态的真实活着。

再看看老刘,后来有件事挺有意思。他老伴儿前年病了,儿子女儿在外地,倒是隔壁独居的赵阿姨,退休的护士,经常过来帮忙照看一下,教老刘怎么量血压、怎么喂药。赵阿姨利索、专业,有主见,和老刘以前念叨的“像过日子的女人”不太一样。老刘有一回又对着来福感慨,这次他说的是:“来福啊,这人啊,还得是心好、顶事,别的都是虚的。”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看人的那套老标准,在真实的生活困境和人际关系面前,悄悄松动了一点。他那“狗曰”的内容,终于从评判外表,微微转向了体察内心。

所以你看,生活本身,往往比任何评判都更有说服力。无论是“狗日”的粗糙现实,还是“狗曰”的纷纷议论,最终都要落到一个个具体的“人”身上。女人也好,男人也罢,首先得是“人”。是人,就有弱点,有闪光,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。当我们谈论女性,或者谈论任何群体时,或许该先摘下那副习惯性的“狗曰”之镜,少一点想当然的评判,多一点对“人”本身的看见和理解。这很难,但值得试试。毕竟,日子是自己过的,路是自己走的,那些喧嚣的声音,终究只是背景音罢了。

街角的花店又进了新花,老刘依旧蹲在那里抽烟,只是偶尔,他会让来福给忙碌的赵阿姨送个苹果去。生活还在继续,狗吠声,人语声,交织在一起,这就是热气腾腾、吵吵嚷嚷,却又在缓慢改变的真实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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