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坤坤对准女人的坤坤
男人坤坤对准女人的坤坤
你说这事儿巧不巧?前两天我路过街角咖啡馆,听见里头俩年轻人聊天,姑娘皱着眉说:“现在这人啊,动不动就要‘坤坤对决’,好像不争个高下日子就过不下去似的。”她对面的小伙子挠着头笑:“可不是嘛,连我爸妈看电视都要争遥控器,一个要看戏曲频道,一个非得看篮球赛。”
这话让我愣在玻璃窗外头,手里刚买的豆浆都忘了喝。你说这“坤坤对准”的戏码,哪儿只是小年轻的事儿?它分明悄悄钻进生活的每个缝隙里了。
咱们先琢磨琢磨这个“对准”。男人和女人,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像拿着不同的地图在世上走。男人那张图吧,线条直愣愣的,目标画得跟靶心似的清楚;女人那张呢,弯弯绕绕的风景线多,沿途的溪流花开都标得仔细。所以你看停车这事儿——男人非得一把轮子精准倒进框里,哪怕多打两把方向都觉得跌份;女人可能更在意旁边那丛蔷薇会不会被后视镜刮到。
我表姐两口子去年装修房子,为个插座位置能吵叁天。姐夫拿着激光水平仪在墙上比划,嘴里念叨着“必须离地30厘米,国际标准”;表姐抱着胳膊站在那儿:“可咱们家沙发背高35厘米,插座藏后面给手机充电得钻缝儿,这合理吗?”两人各执一词,好像谁让步了就是认输。
但你说这真是“对准”吗?我看更像是各自举着望远镜,却调错了焦距。男人盯着远处的山头,女人看着脚边的花丛,都觉得自己看得最真切。可过日子哪是攻城略地啊,分明是在同张画布上涂不同的颜色。
记得巷口修鞋的老王师傅不?他有个说法挺妙:“两口子就像我这两把锤子,一把敲鞋跟,一把钉前掌,看着各干各的,可离了谁这鞋都走不了远路。”有天见他老伴来送饭,老王正给高跟鞋换跟,老太太瞥一眼就说:“这姑娘走路肯定外八字,你看后跟磨的偏左。”老王眯眼瞧瞧,真把跟往右调了两毫米。你看,这就是所谓的“默契”——不是谁对准谁,是两副眼睛看同一片生活。
现在人老把“理解”说轻巧了。真正的理解哪是点头说“哦我懂了”,是能蹲下来从对方的视角瞅瞅这个世界。就像我那个程序员侄子,有回他媳妇抱怨“你天天对着电脑那串鬼画符”,结果周末他真教媳妇写了叁行代码,让屏幕上跳出朵会转的花。他媳妇盯着看了半晌,突然说:“原来你每天就是在搭这种会开花的积木啊。”打那以后,她送茶进书房都轻手轻脚的。
所以你说这“坤坤对准”,要害可能不在“对准”,而在“坤坤”。这两个字念着像天地乾坤的那个“坤”,大地包容承载的意思。男人女人说到底都是土里长出来的苗,争什么高低呢?不如把那股较劲的力气,换成互相松松土、浇浇水的心思。
隔壁单元刚搬来的小夫妻有意思。两人约法叁章:吵架可以,但得用对方家乡话吵。结果安徽话对上东北话,吵着吵着笑场,最后变成方言教学现场。这法子聪明啊——当你非得咂摸对方语言的节奏时,气就先消了一半。那些尖锐的道理啊对错啊,在陌生的语调里泡一泡,竟泡出些柔软来。
黄昏的菜市场最能看到烟火气的智慧。卖水产的大姐嗓门亮,挑鱼的爷叔眼神毒,讨价还价间自有种流动的平衡。他们不会争论鱼该红烧还是清蒸,而是你递姜我递葱,回家炉火一点,两种滋味自然就炖成了一锅鲜。
或许我们该把“对准”这个词从生活里轻轻摘出去。就像夜空里的参星和商星,从来不是谁瞄准谁,它们各自亮着,隔着浩瀚的银河互相认得光芒。男人和女人之间,最好的距离大概就是——我能看见你手里火炬照亮的道路,你也愿意偶尔借着我的火光,看看自己脚边不曾留意的苔花。
豆浆凉透的时候我想明白了:哪有什么坤坤要对准,不过是月光照河流,河流载月光,明明是不同的存在,倒影里却早就融成了一片白晃晃的亮。生活这场漫长的舞蹈,跳双人步的时候,踩准节奏比争当领舞要紧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