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州海选场子,兰州选秀活动现场实况
舞台灯光啪地亮起，把整个场地照得跟白天似的。台侧音响师正调试设备，偶尔传来两声麦克风的回响。这个周末的兰州海选场子，比我想象的还要热闹。
观众席早早就坐满了人，不少家长伸长脖子张望，手里攥着矿泉水瓶。选手们在后台通道来回走动，有个穿民族服饰的姑娘正对着墙壁开嗓，声音清亮得像黄河水溅在石头上。她腰间挂着的铜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，让我想起去年在正宁路小吃街听见的民间艺人表演。
后台的花絮片段
拐进休息区，空气里飘着粉饼和发胶的味道。有个小伙子在角落反复练习街舞动作，衣领都被汗水浸深了颜色。旁边梳高髻的阿姨突然喊住他：“慢着慢着，你刚才那个转身，要是把右手再抬高些会更好看。”她边说边比划，原来是从秦剧团退休的舞蹈老师。
这种场面挺让人感慨的。在兰州选秀活动现场实况里，总能看见素不相识的人互相整理头饰，或者分享润喉糖。或许这就是线下活动独有的温度——手机屏幕那头再热闹的弹幕，也比不上现场递来的一张纸巾实在。
主持人试音的声音从幕布缝隙钻进来，选手们突然安静了几秒。有个穿校服的女孩不停捏着裙角，我经过时朝她笑了笑：“就当是学校文艺汇演，台下坐的都是自己人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睫毛颤了颤，到底把背挺直了些。
台前幕后的交错瞬间
评委席那边传来零星讨论，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先生正在纸上写着什么。他面前摆着喝到一半的叁炮台，玻璃杯里的桂圆顺着茶水打转。这个兰州海选场子请来的评委阵容确实专业，听说有位是给《大梦敦煌》选过角的老师。
突然观众区响起掌声，原来是个唱花儿的小伙即兴来了段清唱。他音色像被贺兰山的风沙打磨过，粗粝里带着透亮。前排有个戴白帽的老爷爷跟着节奏轻拍膝盖，眼角的皱纹都笑深了。这种原生态的表演，反而比某些精心编排的节目更抓人。
后台电视机正直播前台的表演，化妆师边给选手补妆边扭头瞄两眼。扎双马尾的小女孩刚跳完新疆舞，带着满头小辫子蹦蹦跳跳跑下来，发梢的银饰哗啦啦响成一片。她母亲连忙用纸巾蘸她额头的汗珠，语气里藏着骄傲：“就说你转圈时不用太急嘛...”
走廊里传来工作人员催促准备的声音，下个节目是现代舞组合。五个姑娘互相检查着腰麦，裙摆像敦煌壁画里的飞天般飘拂。她们候场时还在默数拍子，手指在空气里划出看不见的弧线。这种专注让人不忍打扰，我悄悄从侧门绕回了观众区。
观众席忽然响起惊呼，原来是街舞团队做了个高难度托举动作。穿黄色卫衣的男孩像只灵活的雨燕，从同伴肩头翻越时衣角掀起的风，差点带倒立杆话筒。评委老师扶了扶眼镜，笔尖在评分表上停顿片刻，又快速写起来。
窗外日头渐渐西斜，霞光给玻璃幕墙镀了层金箔。这个兰州选秀活动现场实况仍在继续，主持人的串场词已经带着些许疲惫的沙哑。计分员抱着文件夹小跑而过，纸页在过道里翻飞出哗啦啦的声响。
有个刚表演完的男孩独自坐在消防通道台阶上，手机屏幕映亮他汗湿的额头。电话那头应该是家人，他压低声音说着：“比完这场就回去...妈你别等我了先吃...”说完把脸埋进膝盖待了叁秒，再抬头时又变回神采飞扬的模样。
场内突然爆发的掌声像潮水漫过走廊，不知道又是哪个节目征服了观众。茶水间的阿姨正在换新烧的开水，保温桶里浮起的枸杞像小小的红色灯笼。她见我站在门口，抬抬下巴示意纸杯的位置：“辛苦了吧？咱们这儿的热水管够。”
选手通勤大巴不知何时停在了后门，车灯在暮色里划出两道暖黄。工作人员开始核对返程名单，某个领队举着喇叭反复确认人数，声音已经有些发哑。道具组的师傅们忙着拆解背景板，螺丝刀与扳手碰撞出清脆的响声。
散场时看见那个穿校服的女孩还在等家长，怀里抱着二等奖证书蹦蹦跳跳。远处传来黄河夜航船的汽笛，与体育馆尚未熄灭的灯光交织成奇特的二重奏。这场持续了六个小时的海选，终于在星月升起时画上了休止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