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宝宝把我夹射好不好男男
骚宝宝把我夹射好不好？
这话一出口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。房间里就我们俩，空气好像忽然变得有点稠，吸进去都觉得沉甸甸的。他侧着脸，台灯的光晕给他耳朵的轮廓描了道毛茸茸的边，他没立刻回头，但我看见他肩膀微微动了一下。
我们认识多久了？掰着手指头算，从大学宿舍里头对头熬夜打游戏，到现在合租这间小公寓，快五年了吧。有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，真说不清。可能是那次我失恋，他陪我喝到天亮，最后两人瘫在地板上，他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头发的时候。也可能是更早，某个一起挤地铁的早晨，人潮推搡，他把我护在身前，后背传来他体温的那一瞬间。
“你刚……说什么？”他转过头来了，眼神有点飘，没直接落在我脸上，嘴角却好像绷着一点极细微的、压不住的弧度。我知道他听清了，这家伙，就是故意要我再讲一遍。
“我说，”我清了清嗓子，感觉喉咙发干，“‘骚宝宝’，把我……夹射。好不好？”这回词儿顺溜了，可心跳也跟着擂鼓似的，咚咚撞着胸腔。这称呼怎么蹦出来的？平时哥们儿互损，什么浑话都讲过，可“宝宝”这词，带着股亲昵又耍赖的腻歪劲儿，放在这语境里，就像往滚油里溅了滴水，噼啪炸开一片暧昧的、湿漉漉的雾。
他没答话，站起身，慢悠悠地走过来。影子先一步爬到我身上，罩住了我。我闻到他身上刚洗完澡那股淡淡的、清爽的沐浴露味儿，混着他自己本身干燥温暖的气息。他伸手，指尖有点凉，碰了碰我发烫的耳垂。
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？”他声音低了八度，像含着一口温热的酒。这话问得，有点调笑的意味，又有点认真的探究。我能教谁？这全是身体里那股冲动，自己寻摸出来的出口。面对他，那些藏在兄弟义气底下的、黏稠的亲密欲望，像春天解冻的河，冰面咔嚓裂开，底下汹涌的、温吞的水流再也拦不住。
他靠得更近了，膝盖抵进我两腿之间，沙发陷下去一块。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居家裤透过来，烫得惊人。我下意识想往后缩，腰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了。这个距离，呼吸可闻，睫毛几乎能扫到对方的脸。所有的试探、玩笑、遮掩，在这个距离里都无所遁形。
“好不好嘛……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，居然带上了点不自觉的、示弱般的鼻音。这不像我，可在他面前，好像又特别真实。我把问题抛了回去，把选择权，连同我自己那点忐忑的期待，一股脑儿推到他手里。这就像一场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，我们突然跳脱了“兄弟”的脚本，试探着进入一段全新又陌生的、充满张力的剧情。他是“骚宝宝”，而我，是那个被他掌控、向他索求的人。
他笑了，这回是清清楚楚的笑，眼睛弯起来，里头有光在晃。他没说“好”，也没说“不好”。他低下头，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，一个比接吻更磨人、更亲昵的动作。然后，他的大腿用了点力，温热而柔韧的肌肉贴着我，缓慢地、带着明确压力地收紧了。
我猛地抽了口气，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脑子里嗡的一声，像有什么东西断了线。感官的注意力，瞬间全部被那处灼热的、被包裹的触感所俘获。原来“夹”这个字，说出来轻飘飘，落在实处，是这么具象的、滚烫的、让人头皮发麻的力度。
他看着我瞬间失神的表情，好像很满意。额头抵着我的额头，气息喷在我唇上，热烘烘的。“现在，”他慢条斯理地，带着气音问，“还想着要‘好不好’吗？”
答案已经不重要了。身体比嘴巴诚实一万倍。在那些含糊的、滚烫的喘息和纠缠里，在肌肤相贴、汗水交融的亲密欲望中，我们早已用更原始的语言，完成了全部的问答。那场始于一句大胆调情的角色扮演，不知不觉，已假戏真做，沉溺其中，再也分不清，哪里是戏，哪里是我们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