蚌埠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蚌埠约个女孩过夜
走在蚌埠的夜市街头，烧烤摊的烟火气混着晚风扑面而来。隔壁桌几个中年男人喝得面红耳赤，突然有人压低声音问："你们知道在蚌埠找个女人过睡一晚哪儿靠谱吗？"话音刚落，整桌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。
这话让我想起前天在出租车上的经历。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瞄我一眼，操着浓重的蚌埠话搭话："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？要不要介绍个地方玩玩？"他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两下，"不少外地来的老板都喜欢在蚌埠约个女孩过夜，城南那片宾馆...你懂的。"
霓虹灯下的暗流
顺着老师傅指的路走到城南，确实看到几家宾馆亮着粉紫色灯光。门口蹲着抽烟的青年眼神飘忽，见到独身男性经过就会起身搭讪。有个穿花衬衫的凑过来递烟，压低嗓子说："哥，咱这儿有刚来的大学生..."我摆摆手快步离开，身后传来他不甘心的嘀咕："装什么正经，蚌埠约个女孩过夜又不是什么新鲜事。"
其实这种现象在二叁线城市普遍存在。去年蚌埠警方通报的扫黄行动里，光是在龙子湖区就查处了叁十多家涉黄场所。但让人纳闷的是，这类服务总像野草似的，过阵子又会在新的地方冒出来。
巷口卖馄饨的大婶倒是见怪不怪。我坐在塑料凳上吃夜宵时，她边擦桌子边念叨："这些小姑娘啊，有些是从县里来的，干两个月挣得比在工厂干一年都多。"勺子在锅沿敲了敲，"前阵子还有个姑娘天天来我这吃馄饨，后来再没见着，听说回老家开店去了。"
想起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朋友说过，他们最头疼处理这类警情。有次接到举报去宾馆查房，结果抓到的是对正经情侣。男生气得直抖身份证："我们谈恋爱犯法吗？"而真正进行非法交易的，反倒像泥鳅似的抓不着。
现在很多生意都转到线上了。闲来无事翻手机，同城论坛里总能看到隐晦的广告帖。"夜茉莉""露娜"这类花名配着模糊的自拍，文案写着"陪伴孤单的你"。有次好奇加了某个微信，对方发来的价目表让人咋舌，包夜费用抵得上普通白领半个月工资。
其实挺好奇这些女孩的故事。去年在火车站附近碰到个等客的网约车女司机，她说自己刚辞掉碍罢痴的工作。"天天被客人摸大腿，挣得再多也恶心。"她转动方向盘拐进朝阳路，"现在开滴滴确实累，但睡觉踏实。"
城南那片老居民楼最近在拆迁，原先藏在小巷里的足疗店都关得差不多了。但听说这些场所正在往城东新区的写字楼里转移，挂上"商务秘书""私人伴游"的新招牌。有次电梯里碰到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打电话："王总放心，今晚肯定给您安排明白..."这话里的暗示，成年人都懂。
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，转身离开时又看见那个花衬衫青年在纠缠新来的路人。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，这些夜色里的交易会暂时隐去，但我知道，当霓虹再次亮起，对于蚌埠找个女人过睡一晚的故事，仍会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继续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