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陆泄火的小巷子,安陆那条僻静的小巷道
安陆泄火的小巷子,这名字听着就带劲儿。你说它为啥叫“泄火”呢?我琢磨着,大概是老街坊们茶余饭后,都爱来这儿遛弯散心吧。
巷子口蹲着只大花猫,眯缝着眼打量来往的人。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的,缝里钻出几簇青苔,雨水刚过,空气里飘着泥土混着栀子花的味儿。
巷子里的慢时光
往深处走,世界突然就静下来了。老陈家的竹椅还摆在门口,漆都掉光了。他家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楚剧,那调子拖得老长,像要把时光也拉慢似的。
“来啦?”老陈抬抬眼,手里的蒲扇往旁边空椅上一指。我常来这儿坐坐,啥也不干,就看着斜阳把屋檐的影子拉长。安陆那条僻静的小巷道,确实有种让人心静下来的魔力。
卖豆腐脑的刘嫂推着小车经过,木轱辘咯吱咯吱响。“今天的豆花嫩着呢。”她总是这句话,说了十几年。浇上一勺红糖水,那甜味儿能一直暖到胃里。
老街坊的故事
巷尾的王爷爷最爱讲古。他说这条安陆泄火的小巷子,当年可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。“那会儿啊,挑担的、叫卖的,挤都挤不动。”他的旱烟袋在夕阳里明明灭灭,“现在好啦,清静。”
其实不清静。傍晚时分,家家户户的炒菜声、孩子的哭笑声、电视里的新闻声,这些声音织成一张网,把整条巷子罩得严严实实。这就是生活最本来的样子吧,我想。
李家的媳妇在晾衣服,竹竿伸出来,水滴答滴答落在青石板上。她哼着不成调的歌,偶尔和对面阳台的张姨喊两句话:“明天的菜市早开,一起去啊?”
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王爷爷又说:“人这一辈子啊,就像这巷子,看着是条死胡同,拐个弯,又是另一番天地。”他的眼神望向巷子尽头,那里确实有个转弯,拐过去,是一片老槐树。
我在安陆那条僻静的小巷道里坐了很久,直到路灯一盏盏亮起。那些昏黄的光,把斑驳的墙照得格外温柔。有个孩子跑过,书包在背后啪嗒啪嗒响,他妈妈在后面喊:“慢点儿!”
这条巷子装不下什么惊天动地的事,但它装得下生活。也许这就是它叫“泄火”的缘故——再大的火气,走这么一遭,也消磨得差不多了。
起身要走时,老陈突然说:“明天还来啊,给你留把椅子。”我回头,看见他还在摇那把破蒲扇,收音机里的楚剧还在咿咿呀呀地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