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棱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穆棱小巷情缘何处寻
巷口那盏昏黄的灯
每次路过穆棱巷口，总能看到那盏老路灯。灯罩边缘积着灰，光线昏昏黄黄的，把青石板路面照得模模糊糊。我常想，在这样的光线下相遇的人，视线是不是要先适应好一会儿，才能看清对方的脸？这朦胧感，反倒给穆棱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这个问题，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隔壁陈阿姨总爱坐在巷口石墩上择菜，有次听她念叨："现在年轻人谈恋爱，动不动就去商场电影院。要我说啊，咱们穆棱小巷情缘何处寻？答案不就在这巷子里嘛。"她指着巷子深处："从前头数第叁家，老周家闺女就是在巷口修鞋摊认识的女婿；往中间走那棵梧桐树下，每天傍晚都有对老夫妻散步。"
这话让我想起巷尾开理发店的张师傅。他的店开了二十多年，玻璃门上贴着褪色的红双喜。有回去剪头发，他边给我围布边说："年轻时我媳妇儿住巷头，我住巷尾。她每天挑水经过我店门口，水桶总是晃得厉害。"他笑着推推眼镜，"后来我才明白，她是故意的。这穆棱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？就在那晃荡的水花里藏着呢。"
不过现在的巷子确实冷清了些。年轻人大多搬去了新城区，留下的大多是恋旧的老人。傍晚时分，偶尔能看见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飞快穿过，却很少见到并肩慢走的年轻身影。有回我问楼下便利店老板，现在还有没有年轻人在巷子里谈恋爱。他一边给我找零一边笑："少喽，都捧着手机聊天呢。真要问穆棱小巷情缘何处寻，恐怕得去那些外卖订单里找咯。"
但上个月我倒真在巷子里撞见一对。那天雨刚停，石板路湿漉漉的反着光。两个年轻人共撑一把伞，女孩小心翼翼踩着水洼，男孩把伞往她那边斜。他们在巷子中间那家糖水铺前停下，就站在屋檐滴水下讨论该买绿豆汤还是芝麻糊。那种认真的模样，像是在决定什么人生大事。
糖水铺的老板娘后来告诉我，那对是巷子后面写字楼里的实习生。"现在这样的可不多了，"她搅着锅里的红豆沙，"多半是图近才来。不过你看，只要给他们个碰面的地方，故事不就开始了吗？"她往我碗里多加了一勺芋圆，"所以说啊，穆棱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？得先有让年轻人停下来的理由。"
这话让我想起巷子里那些正在消失的老手艺。修鞋摊、裁缝铺、传统的理发店...它们不只是营生，更像是这条巷子的心跳。每少一个，巷子就寂静一分。而寂静的地方，确实不太容易发生故事。
昨晚我又经过巷口，意外看见那对撑伞的年轻人坐在陈阿姨让出来的石墩上。女孩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，男孩正帮她擦嘴角。老路灯的光线依旧昏暗，却恰好把他们笼在一个温柔的光圈里。那一刻我突然觉得，也许穆棱小巷情缘何处寻这个问题，答案一直都在——它需要的是时间，是停留，是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并肩而行。
巷子还是那条巷子，只是走过的人不同了。但只要你愿意放慢脚步，在糖水铺前犹豫片刻，在修鞋摊前蹲下身，或者只是单纯地站在老路灯下发会儿呆，那个问题的答案，说不定就会在某个转角与你撞个满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