础看一级特黄补大片
深夜的点击
老张盯着电脑屏幕，指尖在鼠标滚轮上蹭来蹭去，就是没往下按。房间里就他一个人，台灯的光晕在墙上圈出一小块暖黄，外面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他脑子里有个念头绕来绕去，像只赶不走的蚊子——那个弹窗广告，红得扎眼，标题就几个字，写着“础看一级特黄补大片”。
这算什么呢？他心里嘀咕。好奇？肯定是有的。都说男人嘛，谁没点这方面的念想。但更多的是种说不清的别扭。好像点了这个，就跟做了啥亏心事似的，得偷偷摸摸的。他想起以前在录像厅门口探头探脑的少年时代，那感觉有点像，又不太一样。那时候是实在没地方看，现在是东西太多，太容易得到，反而让人心里打鼓。
他点了根烟，没抽，就看着青灰色的烟线慢慢往上飘。这网络信息啊，有时候真像个巨大的菜市场，啥都有得卖。新鲜的、隔夜的、包装精美的、来路不明的，全摆在一块儿。你站在摊子前头，挑花了眼，还得担心买到的东西是不是干净，吃了会不会拉肚子。“础看一级特黄补大片”，这名字起得也太直白了，直白到有点粗鲁，反而让人心里犯疑。这背后连着的，是个正经地方吗？会不会一点进去，电脑就中了招，嗡嗡乱叫？或者更糟，跳出些根本不想看、不该看的东西？
老张不是啥老古板，他知道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需求。但这种赤裸裸的、带着强烈暗示的标题，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。它不像是给你提供选择，更像是一种直接的、粗鲁的拉扯。健康的性观念，不该是这样偷偷摸摸、担惊受怕的，更不该是和风险、欺骗绑在一块儿的。它应该是明白的、坦荡的，是生活里自然的一部分，而不是藏在某个闪烁的链接后面，等着你去冒险“揭秘”。
烟烧到了手指，他猛地一抖，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。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明明灭灭。那个标题还在那儿，像是个无声的提问。他在问自己，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呢？是一时半刻的刺激，还是别的什么？也许，只是被这种“禁止”的感觉本身给吸引了？人有时候就这样，越告诉你别碰，心里那点痒痒就越挠得慌。
但他终究没点下去。不是不敢，是觉得没意思。他把网页关了，屏幕黑下去，映出自己有点模糊的脸。他忽然觉得，真正的成年人，不是啥都敢看，而是知道自己该看什么，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。那些打着“绝对劲爆”“一眼上头”旗号的东西，往往内里空空，甚至包藏祸心。与其把时间耗在这上面，提心吊胆，不如干点别的。
他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拉开了窗帘。外面城市的灯光流进来，远远近近，一片安宁。他深吸了口气，感觉心里那点莫名的焦躁，随着夜风散了不少。回过头，电脑安安静静地待在桌上，只是个工具而已。关键还是在于，握着鼠标的那只手，和手后面那颗脑子，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。这大概就是数字时代里，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一种“内容筛选”吧，你得有自己的主意，知道哪儿该去，哪儿该绕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