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老女人毛茸茸
操老女人毛茸茸
这话听着糙，是吧？乍一听，可能还带点刺儿，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但您先别急着划走，容我泡杯茶，咱俩慢慢唠唠这六个字里头，藏着的那点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滋味。
我头一回对这词儿有感觉，不是在什么书里，也不是在网络上，是在我姥姥家。姥姥老了，手背上那层皮，松松的，皱皱的，像放了太久、水分将干未干的核桃皮。可她的手，闲不住。冬天给我织毛衣，那毛线团在她膝上滚着，她的手指，关节有点粗大，动作却稳当得很。织好的毛衣内里，总有一层细密柔软的绒毛，贴着皮肤，暖烘烘的。那绒毛，就是“毛茸茸”。那时候觉得，姥姥那双操劳了一辈子的手，和她织出来的毛茸茸的暖意，是分不开的。这“操老”，是操劳，是经年累月、浸到骨子里的付出。
后来，我觉着这“毛茸茸”啊，也不光是触觉。巷子口补鞋的老匠人，脸上褶子深得能夹住岁月，他那只工具箱，边缘磨得油亮发光，里头那些说不出名字的皮料、线团，也泛着一层旧旧的、温润的光，那也是一种“毛茸茸”，是时间包了浆。还有乡下老灶膛里，柴火噼啪作响后留下的那一层草木灰，松松软软，带着余温，你把手虚虚地探过去，不烫，只觉得一股子踏实的热气，烘着你。这感觉，也是毛茸茸的。
这么说来，“老女人”或许也不单指某个性别、某个年纪。它是一种状态，一种承载了太多故事、磨损了边角、却依然在向内里生出柔软温暖的状态。就像我书房里那把旧藤椅，藤条被坐得光滑，有些地方甚至起了细小的毛刺，但午后阳光照进来，你陷进去，它“吱呀”一声，稳稳当当地托住你全身，那触感，那声音，都透着一股子被岁月“盘”出来的、妥帖的毛茸茸。
现在的东西，太新了，太亮了。手机屏幕光洁如镜，新车的皮座光滑冰凉，连街边的招牌都闪着冷硬的尝贰顿光。哪儿都找不到那种毛茸茸的边角。我们好像习惯了那种直接的、锋利的、效率至上的接触，却忘了有些温度和安全感，是需要磨损，需要时间，需要一遍又一遍的“操劳”才能养出来的。那是一种主动或被动的付出后，留下的独特印记。
所以，当我再咂摸“操老女人毛茸茸”这几个字，我好像能触到那么一点复杂的诗意了。它讲的是一种深藏于粗糙现实之下的温柔，是历经风雨后未曾熄灭的暖意，是生命在消耗自身的同时，所产生的那种不可思议的、抚慰人心的质感。它不完美，甚至有点狼狈，但真实，有热度。这或许是我们这个追求光滑的时代里，快要被遗忘的一种珍贵触感。下次，当您触摸到一件旧物，感受到一段陈年温情时，说不定，您也能懂我此刻心里所想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