蛟河火车站哪里有站街,蛟河火车站附近哪里站街女
那天路过蛟河老城区,正好碰见个以前在火车站附近开店的朋友。我俩蹲在马路牙子边抽烟,他冷不丁冒出一句:"这年头火车站南门那排巷子,晚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喽。"烟圈在晚风里打了个转,我想起十年前后半夜拉货时,总能看到些影影绰绰的人站在路灯底下。
要说蛟河火车站这片儿,最早是2008年旧站改造那阵开始热闹的。当时新修的候车厅把原来西广场的小商贩都挤到了南侧城中村,叁条相互打通的巷子慢慢成了夜游神们的地盘。记得有回凌晨叁点下火车,巷口支着个卖烤冷面的叁轮车,车头绑着的尝贰顿灯条明明灭灭,把蹲在墙根几个女人的脸照得青一块紫一块。
暗巷里的生存法则
她们通常两人一组守着不同巷口,穿那种带亮片的包臀裙,手里攥着掉漆的翻盖手机。有次听见她们用带东北腔的普通话抱怨:"这破地方连个避风的棚子都没有,冻得腿肚子转筋。"后来不知谁家在巷尾开了间24小时自助麻将馆,女人们才开始有地方轮流取暖。麻将馆老板老胡跟我打过几次照面,有回他嚼着槟榔含糊地说:"她们交取暖费比打麻将的还准时。"
前两年城中村拆迁改造,叁条巷子拆得只剩半条。去年冬天路过时看见个裹着羽绒服的女人站在拆迁工地围挡前,围挡上喷着"每平补偿3800"的红字,她脚边扔着几个外卖餐盒。最近听说她们转战到火车站东侧的老百货大楼旧址,那栋九十年代的建筑里现在开着七八家廉价旅馆,走廊里永远飘着消毒水混着廉价香烟的味道。
旅馆前台小张有回悄悄告诉我,现在她们学会用微信附近的人:"比站街省鞋,还不用躲城管。"但有些老主顾还是习惯直接来巷子里转悠,特别是那些下夜班的铁路工人和跑长途的货车司机。在火车站斜对面开超市的老李说过句实在话:"都是讨生活的人,谁比谁容易呢?"
如今百货大楼后墙那些剥落的马赛克瓷砖上,偶尔还能看见用粉笔写的房价暗号。上周暴雨过后,我在墙根捡到半张浸湿的超市小票,背面用圆珠笔写着叁组手机号,数字被雨水泡得像是随时要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