涟源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临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5:36:01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的涟源火车站总是特别热闹,刚下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四处张望,叫卖小吃的大婶嗓门嘹亮。我站在出站口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车站西侧那条窄窄的巷子。这条巷子夹在两栋旧楼之间,墙上布满斑驳的水渍,几盏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。

巷口蹲着个穿夹克的中年男人,他慢悠悠地抽着烟,时不时抬头打量过往行人。我走近时,他忽然开口:“要住宿吗?便宜。”我摇摇头,他立刻压低声音:“那要不要别的?200块。”说着,用下巴往巷子里点了点。

巷子里的生意

这条巷子不过百米长,却聚着七八个像他这样招揽生意的人。有个烫着卷发的大姐靠在杂货店门口,手里不停摇着扇子。她看见我在张望,便走过来搭话:“找地方休息?我们这儿按次算,200元一次,干净又省事。”

我随口问了句:“这价钱在涟源算贵吧?”大姐噗嗤笑了:“火车站边上都这个价。你要去后面那条街,临近街巷200元一回的也有,但环境差远了。”她指了指巷子深处,“我们这儿好歹是正经出租的民房,每天换床单的。”

正说着,巷子里一扇铁门打开,走出个提着菜篮的老太太,她看到我们在说话,见怪不怪地低头走了过去。大姐解释道:“老住户了,刚开始还总抱怨,现在都习惯了。我们这生意又不在屋子里做,就是在巷子里介绍介绍,能碍着谁?”

我在巷子里转了转,发现这儿的生意已经形成了一套规矩。拉客的人不会追着旅客死缠烂打,谈价钱时都刻意压低声音,交易成了就带着人往巷子后面的居民楼里走。有个年轻女孩拖着行李箱站在巷口犹豫,很快就有个阿姨上前搭话。我听见她们低声交谈着“200元一次”、“有热水”、“可以休息两小时”之类的字眼。

杂货店老板是个精瘦的老头,我在他店里买了瓶水,趁机聊起来。他说这条巷子做这种生意少说也有五六年了。“刚开始就一两家,后来越来越多。现在整条巷子差不多有十来个干这行的。”他拧开收音机,里面正放着咿咿呀呀的花鼓戏,“附近人都知道,涟源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这都成固定行情了。”

正聊着,刚才那个卷发大姐带着个中年男人往巷子深处走去。男人背着双肩包,看起来像是刚下火车。杂货店老板目送他们离开,淡淡地说:“都是讨生活。火车站附近宾馆贵,这种短租正好满足了些人的需求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我注意到巷子墙上贴着几张整顿治安的通知,但边角已经卷起,显然贴了很久。杂货店老板看我盯着通知看,笑了笑:“贴归贴,只要不出事,也没人真来管。这些人都精明着呢,从不在巷子里惹麻烦。”

另一条街的风景

从巷子另一端出去,拐个弯就是另一条小街。这儿更安静些,但也有叁两个女人坐在小店门口,看见单独行走的男人就会招呼。我假装成要找地方休息的旅客,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迎上来:“休息吗?我们这儿便宜,临近街巷200元一回。”

她说的“一回”和巷子里的“一次”听起来差不多,但环境确实差了些。她指的那栋楼外墙漆已经剥落,楼道里堆着杂物。“别看外面旧,里面收拾得干净。”她急着解释,“而且我们这儿比巷子那边灵活,时间长短好商量。”

这条街上的生意似乎更隐蔽些。有个男人在电话里谈生意,我隐约听见他在说:“...对,就火车站旁边,200块...你到街口打我电话...”挂了电话,他点根烟靠在墙边等着。

天完全黑了,涟源火车站的小巷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朦胧。路灯把行人影子拉得老长,那些招揽生意的人像是剪影,在明暗交界处来回走动。我又回到最初那条巷子,蹲在巷口的中年男人已经不在了,想必是找到了客人。

卷发大姐还在老位置,她正在吃盒饭,看见我居然还记得:“还没找到地方?都这个点了,要不就我们这儿吧,200元一次,给你挑间朝南的。”我婉拒了,她也不勉强,继续扒拉着饭盒里的米饭。

离开时,我回头看了眼这条普通的巷子。明天,后天,大概还会有很多人在此谈论着“涟源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”,也会有人在隔壁街上商量着“临近街巷200元一回”。这已经成了火车站周边生态的一部分,寻常得就像车站里准时响起的广播声。

火车站广场上,又一列火车到站了,涌出新的旅客。一些人拖着行李,径直朝着那条巷子走去。他们或许早就听说过这个地方,知道这儿有能满足他们需求的生意。200块钱,在涟源火车站周边,成了一个奇妙的数字,连接着需要钱的人和需要服务的人。

夜风吹过站前广场,带来一丝凉意。巷子里的灯光依然昏黄,那些身影还在坚守着各自的岗位。这个价格,这个地点,这种交易方式,已经在这片区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。没有人大声喧哗,一切都默契地进行着,就像火车站本身的运转,日复一日,成为这座城市最真实的剪影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