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江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弄堂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6:44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说起。我揣着出差剩下的两百块零钱,站在内江火车站出站口等人。老张那家伙火车晚点,我闲得发慌,就顺着车站围墙溜达。

墙角蹲着个穿汗衫的老大爷,正眯着眼睛抽旱烟。我递了根卷烟过去,他抬抬下巴指向斜对面:“找住宿?那头巷子便宜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,那是条窄得只容两人并肩的小巷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头探出几枝野桑树。

刚走到巷口,就听见里头传来讨价还价声。“上次不是还收一百八吗?”穿花衬衫的胖女人扶着门框:“现在都这价,旁边弄堂还要二百二呢。”她说的弄堂就在巷尾拐角,晾衣绳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衣裳。

我在巷子里的便民理发店坐下。老师傅系围布时念叨:“这价钱搁二十年前能烫个头,现在刚够推个平头。”电推子嗡嗡响着,他忽然压低声音:“可别往深处去,那头的价钱说得含糊。”

镜子里能看见巷子深处的动静。有个穿校服的男孩蹲在煤炉前煎糍粑,每翻动一次就溅起油星。他母亲在里屋踩缝纫机,嗒嗒声像在给巷子打拍子。

老张终于来了电话。他说在火车站南广场,我告诉他北面巷子的见闻。他在电话里笑:“你跑那地方干啥?我表舅前年在那开过修表铺,说月租都要叁千。”

理发师傅往我脖子上扑痱子粉时,窗外忽然吵闹起来。煎糍粑的男孩举着锅铲追出来:“说好二百的怎么变一百?”穿皮夹克的男人边跑边拽裤腰:“你这手艺值这个价?”

巷子突然变得拥挤。二楼晾着的床单在风里鼓起,像兜住了什么秘密。花衬衫女人关紧木门,缝纫机声音停了,只有理发推子还在我耳边震动。

老师傅解开围布轻轻说:“这价钱在火车站算公道的。”他收下两张钞票,纸币边角被汗水浸得发软。我摸着自己新推的短发,忽然想起少年时在镇上剃头只要五块钱。

走出巷子时,火车站钟楼正好敲响六点。晚班火车轰隆隆驶过,震得巷口老墙掉下灰渣。那个指路的老大爷还蹲在原地,烟锅在暮色里明明灭灭。

后来我常想起那条巷子。同样两百块钱,在市中心刚够买杯咖啡,在这儿却能换来许多种活法。或许每个火车站旁边都有这样的巷子,用最实在的价钱,安放着南来北往的匆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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