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兰溪男人常逛的小巷
清晨的阳光刚照进巷口,老陈就端着搪瓷缸子蹲在青石阶上了。这条藏在兰溪老城深处的小巷,宽不过两米,两侧墙面的白灰早已斑驳,却总能看到叁叁两两的男人在这里晃悠。
巷子口那家修鞋摊,老王一坐就是二十年。他手里忙着针线活计,嘴上也不闲着:“昨天那盘棋你可耍赖了,明明说好观棋不语的。”旁边看棋的老李嘿嘿一笑,把手中的烟蒂按灭在旁边的铁罐里。这里不像新开的商业街,没有吵人的喇叭声,只有修鞋摊上缝纫机哒哒的响声,偶尔夹杂着几句兰溪土话的调侃。
巷子里的老味道
往巷子深处走十来步,老周的剃头铺子飘出肥皂水的味道。一把用了叁十年的铸铁椅子,镜框边缘已经锈迹斑斑,来的却都是熟客。老周边给客人刮脸边聊:“现在满大街都是发廊,就你们还认我这儿。”躺在椅子上的老张闭着眼笑:“你那刮脸手艺,别处学不来。”这话不假,老周的手指总能在客人太阳穴上找到最舒服的力度,这是他在巷子里练就的本事。
午后两点,巷子最热闹。几个中年人聚在杂货店门口的方桌旁,不是打牌,就是喝着本地产的绿茶闲聊。他们聊孩子上学的事,聊最近江里钓到的鱼,偶尔也聊聊工作上的烦心事。这条巷子像个天然的避风港,让这些兰溪男人能从各种角色里抽身,做回最放松的自己。
巷尾那家不起眼的面馆,老板娘总记得熟客的口味。“老规矩,多放葱花不要辣?”她对着刚进门的熟客喊道。这里十块钱能吃一大碗手擀面,汤头是凌晨四点开始熬的骨头汤。很多兰溪男人把这儿当食堂,不仅因为味道,更因为那份自在。
天色渐晚,巷子里亮起昏黄的灯。老陈还坐在原来的位置,只不过手里的茶缸换成了小酒杯。隔壁老王收摊前,照例把巷子口扫干净。这条巷子见证了太多这样的日常,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却让那么多兰溪男人流连忘返。也许正因为这些看似平常的瞬间,编织成了生活最真实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