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级黄色的片子
看一级黄色的片子
那天晚上，老张在群里发了条消息，没头没尾的，就一句话：“心里憋得慌，就想看点儿带颜色的。”群里静了几分钟，没人接话。不是假装没看见，是大家都懂那种感觉——不是生理上的饥渴，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“饿”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，想找点强烈的、直接的刺激给填上。这种时候，脑子里就容易冒出那念头：找部“一级黄色的片子”看看吧。
这想法本身，就像夏天暴雨前闷热空气里的一丝凉风，带着点禁忌的诱惑。但真把手指放在搜索键上，那股劲儿可能就先泄了一半。为什么呢？因为我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，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网络上那些打着擦边球、标题唬人的链接，点进去十个有九个是坑。不是跳出一堆关不掉的广告窗口，就是要求你下载来历不明的软件，手机电脑“叮叮当当”乱报警。你想找点直接的刺激，结果先被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磨掉了所有耐心，最后只剩下烦躁和一点点对自己冲动的不屑。
更关键的是，咱们得琢磨琢磨，这“想看”的冲动，到底打哪儿来。是因为生活太单调，像杯白开水，总想往里滴点辣椒油？还是工作压得人喘不过气，就想找个完全不用动脑、只凭感官的角落躲一躲？或者是，在真实的人际关系里，总觉得隔着一层，那种原始的、热烈的连接感越来越稀薄，就想在虚拟的影像里寻找一种夸张的替代？这么一想，那“一级片子”仿佛不再是目的，倒成了面镜子，照出我们自己当下的某种匮乏。
我认识个朋友，有段时间压力特大，他就坦诚说自己有过这么一段“沉迷期”。但用他的话说，那感觉就像吃辣条，当时刺激，吃完只剩满嘴的味精味和空虚，解决不了真问题。后来他换了法子，实在憋得慌就去游泳，在水里狠狠扑腾个一千米；或者找部剧情紧张刺激的动作电影，让心跳跟着情节走。他说，那种释放后的疲惫是扎实的，能睡个好觉，而不是盯着屏幕后的眼花缭乱和更加深重的疲惫。
当然，我绝不是在这里板着脸说教。感官需求本身是人的一部分，正视它没什么可耻的。问题的核心或许在于“方式”和“度”。就像口渴了，你可以选择喝一杯干净的凉白开，也可以抓起路边的脏水猛灌，前者解渴又安心，后者可能引来大麻烦。在信息泛滥的今天，如何健康地满足自己的感官需求，几乎成了一门需要自觉练习的手艺。
所以，当那种“想看”的念头再冒出来的时候，或许可以先停一下，别急着行动。起身倒杯水，看看窗外，或者干脆出门走一圈。问问自己：我此刻真正需要的是什么？是放松，是逃避，还是别的什么？有时候，答案就在那停顿的几秒钟里浮现出来。而网络的世界太吵太快，很容易让我们忘记，自己其实拥有按下暂停键的权力。
老张后来也没在群里再说这事儿。过了几天，他晒了张照片，是周末去河边钓了半天鱼，桶里有两条不大的鲫鱼，夕阳照在水面上，金光粼粼的。他在照片下面写了句：“晒得头皮发烫，心里倒静了。”我想，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杯“凉白开”。至于那些存在于网络角落、质量堪忧的“一级片子”，就让它留在那里吧。我们心里那点真实的渴求，值得用更敞亮、更踏实的方式去安放。毕竟，生活本身的色彩，远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得多，也值得你抬起头，好好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