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毛片电影
看毛片电影
这事儿说来有点不好意思，但谁年轻时候没干过呢？那时候录像厅还没完全消失，街角小店用厚布帘子遮着，里面灯光昏暗，架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录像带。封面上的女郎画得浓妆艳抹，几个大字印得歪歪扭扭。我们几个半大小子，揣着凑出来的零钱，手心冒汗，装作老练地溜进去，眼睛却不敢看老板。递钱，拿带子，用校服裹紧了塞进书包，一路小跑回家，心跳得跟打鼓似的。
家里没人是最好的时机。反锁房门，拉紧窗帘，把录像带塞进那台老旧的痴颁顿机。机器读盘时发出嗡嗡的响声，那几秒钟等待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。屏幕先是雪花，然后跳出画面。说实话，现在回想起来，那些片子画质粗糙，情节更是谈不上，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，简直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。房间里只有屏幕的光在闪，我们大气不敢出，耳朵还得竖着听门外的动静，生怕爸妈突然回来。
这种观看体验，与其说是享受，不如说是一场紧张刺激的冒险。片子本身的内容，后来大多记不清了，但那种混合着好奇、羞耻、兴奋和恐惧的复杂心情，倒是烙印在记忆里。现在想想，我们看的哪里是电影，分明是那份对未知领域笨拙又急切的窥探。
后来长大了，网络时代来了。获取这些内容变得容易太多，一个链接，一次点击，海量的信息就涌到眼前。可奇怪的是，那种“看毛片”的紧张感和神秘感，反而消失得一干二净。一切都太方便，太直接，反而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有时候，阻碍和限制，竟然成了体验的一部分。轻易得到的东西，好像总是不如费尽心思搞来的珍贵。
其实抛开那些羞于启齿的部分，这种观看行为本身，折射出的是人对“禁忌”的好奇。什么东西一旦被贴上“不准看”的标签，它的吸引力就莫名其妙地翻了好几倍。这不仅仅是生理冲动，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逆反和探索。社会划出一条线，告诉你线那边是禁区，人的心思就忍不住往那边飘。你说这是劣根性也好，是本能也罢，它确实存在。
再往深里想想，这类电影产业背后，又是另一番天地了。它庞大、隐秘，有一套自己的运行规则。有人把它纯粹当生意，冷冰冰的；也有人在其中挣扎，故事比电影本身更复杂。我们作为屏幕这头的观看者，看到的只是最终那个被裁剪、被呈现出来的产物，背后的汗水和眼泪，乃至争议，都被隔在了那层荧幕之外。这倒提醒我们，看任何东西，或许都该保持一点距离，一点思考。
如今谈到这个话题，好像不再需要那样遮遮掩掩了。信息泛滥，人的阈值也被拉得很高。但我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下午，昏暗的房间，闪烁的屏幕，和几个少年慌乱中按错遥控器，把音量突然调大的尴尬瞬间。我们哈哈大笑，笑声中带着如释重负。那可能是我对于“观看”最生动的一课——它教会我的，远不止是银幕上的那些事，更多的是对于成长、禁忌，以及如何面对自己那份蠢蠢欲动的好奇心。
所以你说，看毛片到底是在看什么呢？也许不同年纪，会有不同的答案。少年时看的是神秘和冲动；成年后，或许能看到一点产业，一点人性，甚至能看到自己过去那个慌张又认真的影子。它从来不只是生理的，更是心理的、社会的一面镜子，照出我们不愿明说，却又真实存在的那些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