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光那里有站小巷的,明光站旁小巷的位置
明光那里有站小巷的,这个问题最近总被人提起。上次打车时,司机师傅还嘀咕着:“您说的是汽车站后头那条窄道吧?好多人都找不着北。”
这片小巷子藏在明光站东侧,像这座城市遗忘的脉络。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青苔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。清晨六点,卖豆浆的推车碾过石板,轱辘声能传得很远。住在巷尾的李奶奶常说,她在这听了五十年的火车汽笛,每声呜咽都落在不同的晨昏里。
巷口烟火暖人心
傍晚时分,明光站旁小巷的位置突然热闹起来。修鞋匠老陈收起工具箱,炸串摊的灯牌倏地亮起。刚下火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进来找吃的,熟门熟路的会直奔第叁家的馄饨铺。老板娘舀起骨汤时总要念叨:“咱这汤头熬了整四年,比站台钟楼年纪还大呢。”
巷子中段有棵老槐树,树荫下常聚着下象棋的大爷。他们的棋盘摆在石墩上,偶尔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。树影婆娑间,火车经过的震动顺着青石板传来,像某种永恒的心跳。
住二楼的王姐在窗台养了十几盆茉莉。她说夏天开窗,花香能飘进月台。“去年有个小姑娘循着香味找到巷子里,买了盆茉莉带上去哈尔滨的火车。”她擦拭着叶片回忆,“说要把明光的味道种在北方。”
新站房与老巷弄
自从明光站扩建新站房,来找小巷的人渐渐多了。施工期间,推土机曾在巷口徘徊,最后却绕开了这片老墙。据说有老工程师指着测绘图纸说:“这条巷子的走向,恰好顺着叁十年前的铁道线。”
现在明光那里有站小巷的成了导航软件上的盲点。手机地图显示到巷口就断了线,得靠墙面上褪色的油漆箭头指路。开杂货铺的赵叔戏称这是“会呼吸的迷宫”,他说每条岔路都通向不同的年代。
最奇妙的当数雨天。雨水从站台棚顶滑落,顺着老屋檐滴成水帘。旅客在站台等车时,能望见巷子里朦胧的灯火。那些光点在雨雾中晕染开来,仿佛时光在此处打了个温柔的结。
深夜的巷子另有一番光景。末班火车驶离后,只剩下守夜人的收音机咿呀作响。值夜班的检票员小张常来买宵夜,他说站在巷子里看站台,像望着艘即将启航的巨轮。“而这条巷子,是它永远抛不下的锚。”
或许明光站旁小巷的位置从来不是秘密。它只是安静地等在钢铁轨道的臂弯里,用青砖灰瓦记取每一场相遇与别离。当清晨的汽笛再次响起,馄饨铺的热气依旧会准时漫过窗棂,仿佛在说:故事还长,巷子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