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尔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附近佳人夜约相伴
夜幕下的阿拉尔街道安静得出奇,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刚搬来这个城区不到一周,隔壁阳台上忽然传来轻柔的歌声。循着声音望过去,隔着不到百米的距离,有个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姑娘正给窗台的多肉植物浇水。
说来也巧,第二天清晨就在小区便利店遇见了她。头发随意挽成丸子头,运动服领口还别着墨镜。“新邻居?”她顺手把货架最后一瓶酸奶让给我,“这牌子上午经常断货。”结账时看到她钥匙串上挂着登山扣,和我用的是同款。
百米内的巧合
后来常在健身房碰面,才知道她叫小林。有次练完器械下起暴雨,两人躲在屋檐下分食烤红薯。她突然说起在找合租的徒步伙伴:“上个月独自去喀纳斯,差点在月亮湾迷路。”蒸汽从红薯裂缝里腾起来,我把口袋里揉皱的徒步协会传票递过去。
真正熟络是某个停电的夏夜。她抱着笔记本电脑来敲门,说是在赶设计稿 deadline。我们借着应急灯的照明工作到凌晨,窗外忽然飘来烤羊肉串的香气。她眼睛一亮:“我知道巷子口那家,老板三点收摊!”
盘腿坐在马路牙子上吃宵夜时,她忽然说起前阵子看到的阿拉尔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的帖子。“你说现在人怎么都爱在虚拟世界找陪伴?”她捏着铁签子的手停在半空,“其实真要想约人夜话,百米内就有能分享烤包子的邻居。”
后来我们常在各自阳台打手势约定跑步时间,用晾衣架挂彩色毛巾传递暗号。有回我感冒发烧,她熬了鹰嘴豆粥放在保温壶里,系在单元门的扶手上。手机收到她发来的消息:“粥里放了薄荷叶,记得吹凉。”
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对于附近佳人夜约相伴的深夜对话。当小林抱着枕头来敲我家门,说雷雨夜不敢独处时,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。我们彻夜看老电影,她为《重庆森林》里过期的凤梨罐头掉眼泪。破晓时分雨停了,她靠着沙发睡熟,手里还攥着吃剩的半袋浪味仙。
阳台的多肉不知不觉已经分盆叁次,最近那次移栽时,她往土里埋了颗玻璃珠。“等根系缠绕住这颗珠子,大概就是再见的时候。”说完自己先笑起来,铲子碰得花盆叮当响。百米之内的距离,原来能装下这么多不必言说的默契。
昨晚见她蹲在楼道里喂流浪猫,卫衣兜帽落满柳絮。起身时忽然对我说:“其实那次在便利店,我特意调了闹钟提前去等酸奶。”夜风卷起她的刘海,远处传来货运火车的汽笛声。我盯着便利店依旧亮着的灯牌,忽然觉得百米之内的故事,永远比屏幕里的邀约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