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成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小巷深处两百元的温情

发布时间:2025-11-02 16:34:28 来源:原创内容

荣成巷的傍晚总是飘着葱花味儿,老陈蹲在裁缝店门口抽烟,看着斜对面发廊的霓虹灯一闪一闪。这条巷子太窄,窄得连夕阳都要侧着身子才能挤进来。

阿珍把最后一件衬衫熨好挂上门板,玻璃上贴的“裁缝”二字已经褪成淡黄色。她数了数今天的收入,叁十二块五毛。巷尾麻将馆突然爆出笑声,她抬头望了望,继续把线轴归置整齐。

两百块的缘分

刘明就是这时候闯进来的,举着件撕了道口子的西装,额头上全是汗。“师傅,能补吗?我八点相亲。”阿珍没说话,接过衣服对着灯仔细看。针尖在布料间穿梭时,刘明就一直盯着她手腕上那道浅疤看。

后来他总来,不是裤脚开线就是纽扣松动。直到某个雨夜,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店门口:“我攒够两百块了...听说娶你只要两百块?”阿珍擦缝纫机的动作停了,抹布掉进盆里溅起水花。

巷子里的人都记得那场简单的婚宴。八仙桌摆在裁缝店门口,红烧肉的香味飘了整条巷子。老陈贡献了珍藏的西凤酒,发廊王姐送来大红被面。刘明举着酒杯的手一直在抖,阿珍别过脸去擦眼角。

他们的小日子就像巷口那棵老槐树,悄悄生根发芽。早晨刘明骑车送阿珍去早市,车铃叮叮当当响过青石板。傍晚两人坐在门槛上剥毛豆,阿珍会把蛋黄全夹到他碗里。有次刘明发烧,阿珍守在缝纫机前熬通宵,赶工的钱刚好够买叁副中药。

某个冬至夜,阿珍往炉子里添炭时轻声说:“当年那两百块,是我妈临走前定的规矩。她说要是有人肯攒这么久,一定是真心的。”刘明正给她织毛线袜,针脚歪歪扭扭的,闻言只是把热水袋往她那边推了推。

如今快递站取代了裁缝店,但荣成巷的老街坊还会指着那扇木门说故事。偶尔有年轻人问起什么是两百块钱的爱情,老人们就笑:“就像冬天揣在怀里的烤红薯,看着普通,却能暖一辈子。”

暮色里传来煎鱼的滋滋声,谁家窗口飘出蒜蓉香。荣成巷的爱情故事还在继续,只是再没人见过那样郑重的两百块钱,用红纸包了叁层,带着体温和手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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