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起裙子迈开腿坐上去小
挽起裙子迈开腿坐上去小
你小时候，有没有试过爬上一把特别高的椅子？就是那种老式的、硬木做的靠背椅，腿儿又长又直，坐垫离地面老远。你站在它跟前，得先伸手够着椅面，然后一条腿跪上去，另一条腿使劲一蹬，整个身子才能歪歪扭扭地攀上去。坐稳了，两条小腿悬在半空，晃啊晃的，心里却满是得意。
“挽起裙子迈开腿坐上去”，说的就是这么个动作。它不是什么大道理，就是生活中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瞬间。裙子长了，怕绊着，顺手往上一挽；腿呢，得迈开，才能跨过那个高度，才能稳稳地“坐上去”。这个“小”字，加得妙。不是大张旗鼓，不是隆重登场，就是一次小小的、属于自己的征服。
我们好像越来越习惯“被安排”好的座位了。高度刚好，软硬适中，站起来走进去，转身坐下，一气呵成。方便是方便，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少了那股需要自己“挽起”、“迈开”的劲儿，少了坐定后那一晃一晃的、简单的快乐。那个过程里，有对自己的身体和力量的掂量，有面对一点点高度时的盘算，有成功后小小的喘息。这些微妙的感触，在过于平滑的生活里，被磨得快没了踪影。
生活里好多事，不都像爬那把高椅子吗？面前有个坎，有个你想去够一够的“座位”。可能是学个新技能，可能是换个环境，也可能是开口说一句从前不敢说的话。心里头那点勇气，就是挽起裙角的那只手——把拖沓的、顾虑的“裙摆”撩起来，利索点。接着，就是行动了，得迈开腿。光想，是上不去的。腿沉，心慌，那坎看着就更高。可一旦迈出去，重心跟过去，事情就成了大半。
我认识个朋友，一直想写点东西，念叨了好几年。笔提起来又放下，总觉得桌面不够整洁，时机不够成熟。后来有一天，她啥也没说，就在电脑上敲了第一行字。她说，就像心里那件拖地的长裙，终于挽了个结。手轻快了，腿也就能迈出去了。那个“坐上去”的动作，其实就是开始的行动本身。坐下来，世界就变成了另一个视角。
当然，爬高椅子有爬高椅子的讲究。你不能莽，得看看椅子腿儿稳不稳。这就是那点必要的审慎。它不是胆小，是让“迈开腿”这个动作更有把握。生活里的“椅子”，也得先用手压一压，试试分量。但别试太久，试成了犹豫，裙子又掉下来盖住脚了。审慎和勇气，像左右脚，一前一后，才能把人送到那个高一点的位置上去。
坐在那把“高椅子”上，视野是会变一点的。你看惯了平视的风景，忽然发现屋顶的纹路原来这样好看，窗外的树梢离得更近了。虽然脚还够不着地，心里却踏实得很。因为你知道，是你自己“挽起”、“迈开”、“坐上去”的。这份实实在在的掌控感，比任何现成的舒适都来得熨帖。
所以啊，别光盯着那把椅子发愣。裙子长了就挽起来，腿沉了就活动活动。看准了，心一横，跨上去。就那么一下。坐上去了，世界静下来，你晃着腿，喘口气，忽然觉得，嘿，这感觉，还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