汨罗全套也是一次吗,汨罗全套仅此一回吗
最近总听朋友提起汨罗全套，心里就犯嘀咕：这汨罗全套也是一次吗？难不成像过年放鞭炮，噼里啪啦热闹完就没了？
上周末特意跑了趟汨罗江边，遇见个撑船的老伯。他竹篙往水里一点，笑呵呵说："年轻人，你看这江水日夜不停地流，可每次浪花拍岸的姿势都不一样嘞。"这话让我愣在当场——对啊，就像你每天走同一条路回家，但今天撞见卖糖炒栗子的，明天遇上邻居家小猫蹭裤腿，看似重复，其实每一天都是新的。
藏在细节里的不同
老伯让我坐上他的小渔船，指着岸边正在举行的龙舟祭祀："你瞧，他们每年都做同样的事，可今年领头的是刚满十八岁的后生，祭文里添了抗疫的故事，连鼓点都比去年急叁分。"我忽然明白，汨罗全套确实每次都在发生，但就像外婆包的粽子，虽然年年都放红枣糯米，可今年用的是新摘的粽叶，裹进了小孙女第一次帮忙时漏掉的半勺糖。
在民俗博物馆里，管理员大姐边整理香囊边说："有人觉得传统就是老古董，可你细看——"她举起两个香囊，"这个绣着驱疫符，是前年做的；那个缝着五谷丰登，是去年新添的。咱们的汨罗全套啊，就像江里的水，看着还是那条江，可水早换了千百遍。"
晚上在古镇客栈，碰见个年年都来的摄影师。他给我看手机里的照片："2019年拍的是烛光映着老人脸上的皱纹，今年取景框里多了年轻人用无人机放河灯。"他眨眨眼，"你说汨罗全套仅此一回吗？要我说，每次都是唯一的一次。"
如今再有人问我这个问题，我会想起茶馆里那位说书先生的话。他醒木一拍："各位看官，您说太阳是不是每天都从东边起来？可今天的太阳照过刚抽芽的柳条，明天的太阳要吻带露的荷花，哪能一样呢？"
从汨罗回来后，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问题。或许我们不该纠结于"是不是一次"，而要像江边的芦苇，既扎根在同样的泥土里，又在每阵风来时跳出不同的舞蹈。那些代代相传的仪式，正因为在细微处悄悄生长，才活成了今天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