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找鸭子上还是下
这事儿听着有点逗对吧？我头回听说“铁门关女人找鸭子”的时候，脑子里立马冒出个画面：几个大姐在城楼下仰着脖子张望，嘀咕着那鸭子到底在哪儿呢。你别说，这话题看起来无厘头，细想还挺有意思的。
去年夏天我路过铁门关，正好看见两个本地阿姨在关楼前比划。穿花衬衫的那个指着城墙垛口：“昨儿老张家养的麻鸭就是从那上头扑棱下来的”，旁边戴草帽的立马摆手：“不对不对，我瞅见是从底下水沟钻出来的”。俩人你一言我一语，差点就要为这“鸭子上还是下”的问题较起真来。
城墙根下的生活智慧
后来在关前茶馆歇脚，听老板慢悠悠道出原委。原来这铁门关建在陡坡上，老一辈人说的“上面”其实指的是关墙顶部的居住区，“下面”则是穿关而过的商道。早年往来商队常在关下休整，难免有鸡鸭走失。有回王家媳妇的鸭子不见了，她先在关墙上面找了两圈没找见，最后还是关下卖馕的小贩帮着从货堆里揪出来的。
自那以后，“女人找鸭子”就成了个典故。谁家丢了东西，邻居就会打趣：“学学关上的女人，先上后下都找找嘛。”这话听着普通，里头却藏着老祖宗传下来的处事方法——解决问题得多几个角度。
现在铁门关早就不养鸭子了，可这说法还在用。上周遇见个找手机的小伙子，急得满头大汗。旁边纳凉的老爷子眯着眼提醒：“你啊，学学咱们这儿的老规矩，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都找找。”小伙子愣了下，果然在书架顶层和沙发底下各找了一遍，真给找着了。
其实想想也是，我们平时遇到麻烦总爱钻牛角尖。要是能像铁门关的女人找鸭子那样，既想着往上寻摸，也不忘往下瞅瞅，好多事反而容易解决。前几天我厨房的锅盖不见了，把橱柜翻了个底朝天，最后发现它倒扣在冰箱顶上——这不就是“上面下面”都找的道理？
如今偶尔还能看见外地游客举着手机在关楼前拍照，当地人要是听见谁在讨论“找鸭子”的话题，都会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。这个看似滑稽的说法，就像关墙缝里长出的狗尾巴草，看着不起眼，却扎扎实实地活了几代人。
黄昏时分我又经过那道斑驳的关门，夕阳把城墙染成了麦芽糖的颜色。忽然觉得，这些口口相传的老话啊，就像埋在岁月里的糖，刚开始觉得平常，含久了才品出甜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