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旧女子学院后街还可以玩吗,个旧女子学院后街现在有啥好玩的
路过个旧女子学院的正门,总能看见叁叁两两的年轻人往后面那条街走。我拽住一个扎马尾的女生问了句:“同学,后街现在还热闹吗?有啥好玩的呀?”她抿嘴一笑:“您自己去转转呗,好多小店可有意思了。”
拐进后街第一个惊喜是满墙的爬山虎,绿汪汪地遮住了老楼房斑驳的痕迹。有个戴渔夫帽的姑娘正踮着脚拍藤蔓间漏下的光斑,相机快门声惊动了蹲在墙角的狸花猫,它懒洋洋甩着尾巴钻进了巷子深处。
飘着食物香气的小巷
才走十来步就闻见糖炒栗子的焦香,那家开了二十年的干货铺子还在。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正在铁锅里翻炒,见到生面孔就抓了把递过来:“尝尝,新到的迁西栗子。”隔壁奶茶店的小哥扯着嗓子喊:“阿姨又抢我生意!”整条街顿时漾起善意的哄笑。
再往前飘来酸辣粉的呛辣味儿,穿着校服的小姑娘们围在塑料凳前嗦粉,烫得直吸气还要加辣油。卖傣味舂鸡脚的大叔熟练地捣着石臼,柠檬清香混着小米辣的烈,让路过的人忍不住咽口水。
藏着小惊喜的角落
裁缝铺的玻璃窗上挂着件改良旗袍,盘扣做成山茶花的形状。银器店门口的老爷爷敲着银镯,小锤落下的声音像雨滴敲在瓦片上。最神奇的是书店兼卖陶泥,胖乎乎的店主捏着陶胚说:“去年毕业生在这儿做了个带校徽的笔筒,今年带着男朋友回来又捏了对杯子。”
转角的绿漆邮筒居然还在使用,有个男生正往投信口塞明信片。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给异地女友写的,在这条街认识她的。”斜阳给他的侧脸镀了层金边,信封落进筒底发出轻响。
暮色渐浓时灯笼一盏盏亮起来,烧豆腐摊支起了铁丝网。学生们围着烤炉坐下,有个姑娘正在弹尤克里里,断断续续的琴声混着豆腐爆开的滋啦声。穿汉服的女孩们笑着跑过,裙裾扫过青石板上的落叶。
路灯下卖绒花的老奶奶收拾着摊位,我挑了个淡紫色的别在包上。她慢悠悠地说:“女子学院搬新校区后啊,来的人少了,但这条街反倒更自在些。”临走时奶茶小哥追出来塞了杯木瓜水:“带着喝,下回再来!”
走出巷口回头望,暖黄的光晕里依然人影绰绰。或许这就是后街最动人的地方——它从来不需要被定义该怎样存在,就像墙缝里钻出的叁角梅,自顾自地开着,等风经过时轻轻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