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油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江油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江边那件蹊跷事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。前几天路过江油涪江边，看见个大姐正猫着腰在芦苇丛里翻找，嘴里还念念有词："跑哪儿去了呢？明明看见往这边来的..."我好奇凑上前问了句在找啥，她头也不抬地回了叁个字："找鸭子。"
当时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个问号——这鸭子，是在水上游着呢，还是在岸上溜达？毕竟江油这地方，河道纵横，水田遍布，鸭子可是最常见的家禽。那位穿碎花衬衫的大姐沿着河岸来回走了两叁趟，时不时踮起脚往水里张望，又低头在草丛里拨拉。看她那着急的样子，倒像是丢了个会水的宝贝。
说来也巧，正当大姐准备往下游找时，旁边稻田里突然传来"嘎嘎"的叫声。拨开半人高的稻穗一看，好家伙！五六只麻鸭正优哉游哉地在田埂上踱步，其中一只脖子上还系着红布条。大姐顿时眉开眼笑："可算找着你了！这调皮鬼，从院子溜出来大半天了。"
原来她家就在河对岸，白天把鸭群放到河滩，傍晚总要数个数。今天少了一只，这才顺着河道找来。我问她怎么确定鸭子会在田里而不是河里，她抹了把汗说："这季节河水涨得急，鸭子聪明着呢，都知道往浅水田里钻。要是冬天枯水期，那才爱在河心扑腾。"
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乡下，祖母养鸭也总念叨"春躲草丛秋游湾，夏戏浅滩冬抱团"。鸭子这生灵，看似随性，其实对栖息地的选择藏着不少门道。就像现在很多城里人来江油乡村旅游，总爱问当地农民：你们这儿特色菜里的土鸭，是在河面散养的好，还是池塘圈养的味道鲜？
其实吧，站在农家乐后院看过就明白。那些整天在浅滩觅食螺蛳的鸭子，腿肉特别紧实；而在深水区活动的，胸脯肉更厚实。做法也不同，啤酒鸭最好选爱在岸上活动的，肉质耐炖；做老鸭煲反倒要挑常下深水的，汤头更醇厚。记得有次在青龙峡农家乐，老板指着两群鸭说："别看都在一片水域，上游那群爱潜水，下游的爱晒翅膀，做出来的魔芋烧鸭味道能差两成。"
现在想想，江油女人找鸭子这事儿，表面上找的是家禽，里头却藏着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。什么时候该去河滩找，什么时候该往稻田寻，这些经验都是祖辈传下来的。就像清明前后，鸭子最爱在刚灌水的秧田里找蚯蚓；到了叁伏天，又偏爱柳树荫下的浅滩。
前两天又碰见那位大姐，她正带着小孙女在河边喂鸭。孩子奶声奶气地问："奶奶，鸭子晚上睡哪儿呀？"大姐指着河心小岛说："看见那片露出水面的沙滩没？它们精着呢，既不在太高的岸上，也不在太深的水里，专找不高不低的小沙洲。"
暮色渐浓，鸭群果然陆陆续续游向河心沙洲。霞光里，它们摇摇摆摆地登上那片恰到好处的栖息地，既不担心涨水淹没，又远离岸上的干扰。这或许就是最朴素的生存智慧——无论是在上游下游，还是水面水下，终归要找到那个最妥当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