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山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阿尔山夜寻邻近佳人
阿尔山的夜晚来得特别早，刚过七点，整座山城就笼罩在墨蓝色的暮色里。我站在宾馆窗前，看着远处连绵的山脊在夜色中化作深浅不一的剪影，忽然想起朋友临走时说的那句话："你要是闷得慌，不如去山下走走，说不定能遇见有意思的人。"这话说得含糊，却像颗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。
山里的夜风带着松针的清香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沿着石板路慢慢往下走，路边小酒馆传来断断续续的吉他声。说来也怪，明明是在陌生的地方，心里却生出些莫名的期待，就像小时候揣着零花钱站在糖果店门口，总觉得会遇见什么特别的滋味。
街角偶遇
转过街角，有家亮着暖黄灯光的小店。木门虚掩着，门楣上挂着手写的招牌"山野茶铺"。透过玻璃窗，能看见有个系着围裙的女人在柜台后忙碌。她约莫叁十来岁，头发松松挽着，正低头擦拭茶具。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，她抬起头笑了笑："这么晚还来喝茶？"
要了杯本地特产的金莲花茶，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。茶叶在热水里舒展的样子，让人想起阿尔山秋季层林尽染的山坡。她端着茶壶过来添水时，我注意到她手指上有淡淡的茶渍，像是常年与茶叶打交道的印记。"您在这儿开店很久了吧？"我随口问道。
"叁年了。"她转身从柜台取来个小罐子，"尝尝这个，自己晒的野玫瑰。"花瓣在茶汤里缓缓绽放，她靠在柜台边说起话来。原来她是从呼和浩特来的，叁年前旅行经过阿尔山，看着晨雾里的白桦林突然就不想走了。"那时候啊，连租房的钱都是跟朋友借的。"她笑着摇头，眼角泛起细纹。
夜话人生
夜深了，店里就剩我们两个陌生人。她说起第一次在阿尔山过冬的经历，零下四十度的早晨，门推不开，窗上结着厚厚的霜花。"当时真想收拾行李回去，可看到窗外那些顶着风雪觅食的麻雀，忽然就觉得，连它们都能活下去，我凭什么不能？"
茶壶咕嘟咕嘟地响着，她又往炉子里添了块柴。说起现在的生活，每天清晨去收牧民新采的蘑菇，下午烘焙茶叶，晚上守着这小店看人来人往。"有时候游客会留下故事，就像你现在这样。"她眨眨眼，"比看电视有意思多了。"
墙上的老式挂钟敲响十下，我这才惊觉已经坐了这么久。离开时她送我到门口，夜色里的阿尔山静得出奇，能听见远处溪流潺潺的水声。"明天要是还来，给你尝尝新到的桦树茸。"她站在灯光里挥手，身影渐渐模糊在茶香氤氲的夜色中。
往回走的路上，月光把石板路照得发亮。想起她说的那个雪夜，忽然明白所谓阿尔山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，找的或许不是某个具体的人，而是另一种生活的可能。就像山涧的雾气，看得见抓不着，却真实地浸润着每个遇见它的人。
宾馆的灯光在前方若隐若现，口袋里还揣着她送的几朵干花。明天要不要再去呢？我在路灯下站住，看着自己的影子在石板上轻轻摇晃。山风掠过树梢，带来远处白桦林沙沙的响动，像是在替谁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