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州火车站300一次,达州火车站服务一次300元
站台上的那声吆喝
那天傍晚，我刚走出达州火车站出站口，一股熟悉又嘈杂的声浪就扑面而来。拉客住宿的、询问要不要坐车的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。就在这时，一个穿着旧夹克的大叔凑近我，压低声音问：“兄弟，要服务不？达州火车站300一次，绝对实惠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价格，这地点，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联想。我停下脚步，半是好奇半是试探地问他：“什么服务啊，能先说说吗？”大叔嘿嘿一笑，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：“看你像是刚下火车累得很，我们这儿有专门的休息室，可以洗个热水澡，还有老师傅给你做个全身按摩，放松一下。达州火车站服务一次300元，明码标价，童叟无欺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松了口气，但随即又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。在火车站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，一个听起来暧昧的报价，背后居然是如此正经的服务。我看了看时间还早，又掂量了一下这价格，心想，体验一下倒也无妨，就当是做个社会调查了。
跟着大叔穿过火车站旁边的一条小街，拐进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楼。楼道里有点暗，但上了二楼，推开一扇门，里面却别有洞天。地方不大，但收拾得挺干净，几个中年师傅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。见我进来，一个老师傅站起身，笑眯眯地招呼我：“先坐，喝口热水歇歇脚。”
我忍不住问老师傅：“你们这‘达州火车站300一次’的叫法，就不怕别人误会吗？”老师傅一边准备着毛巾，一边慢悠悠地说：“咋不怕呢？刚开始我们也觉得别扭。但是吧，在火车站这种地方，你说得太文绉绉了，根本没人注意。这么一喊，好奇的人就多了，愿意停下来问的人也就多了。虽然十个人里有八个是想歪的，但总有一两个像你这样的正经客人，我们的生意不就来了嘛。”
这话让我愣了好一会儿。仔细想想，这还真是他们在特定环境下的生存智慧。老师傅的手法很专业，从肩膀到腰背，力道恰到好处。他跟我说，他们这几个师傅都是以前国营澡堂的老员工，后来单位改制，只好自谋生路。选择在火车站附近，就是因为这里人流量大，南来北往的旅客多。
“现在的人呐，出门都追求效率，坐高铁嫌慢，吃饭要快餐。”老师傅的手法不停，语气里带着些感慨，“像我们这种慢慢来的老手艺，都快被人忘咯。不过还是有人懂的，特别是那些经常跑长途的司机，还有出差的生意人，知道累坏了身子的时候，还是得靠我们这双手。”
一个小时的按摩很快就过去了。说实话，这300块钱花得挺值，浑身的疲惫确实缓解了不少。临走时，老师傅还递给我一张简陋的名片，上面手写着电话号码和“达州火车站服务一次300元”的字样。他说要是觉得好，下次来之前可以打个电话预约。
走在回火车站的路上，我又听到了那些拉客的吆喝声。但这一次，我突然觉得这些声音不再那么刺耳了。在这个匆匆忙忙的时代，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谋生活。那句容易引起误解的“达州火车站300一次”，或许就是这些老师傅们在现实挤压下，想出来的最直接、也最无奈的办法。
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我想起老师傅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。在这个什么都讲究快节奏的社会里，还能有人用最传统的方式，给你一份实实在在的放松，这份体验本身，或许就值回那300块钱了。至于那些可能会产生的误解，倒成了生活中一个耐人寻味的小插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