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津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河津小巷爱情何处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4:16:30 来源:原创内容

河津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

巷口那棵老槐树的叶子又黄了,风一吹就打着旋儿往青石板路上掉。我站在巷子这一头往里头张望,几个老人坐在竹椅上晒太阳,他们脸上的皱纹像极了这些老墙上的斑驳痕迹。隔壁王阿姨挎着菜篮子经过,笑呵呵地问:“找什么呢?这巷子都快拆完了,还能找到啥?”我张了张嘴,没好意思说是在找河津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。

这条巷子以前可热闹了。李奶奶总爱靠在院门口择菜,说起她十八岁嫁过来时的光景。那时候迎亲的队伍从巷头排到巷尾,新郎官骑着自行车,车把上系着红绸带,叮铃铃的铃声响彻整条巷子。“现在啊,”她摇摇头,“年轻人都在外面买楼房,谁还住这老巷子。”她伸手往西边指,“连小卖部阿娟家的闺女,上周也搬去新城了。”

巷子中段那口老井倒是还在,井沿被磨得发亮。听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这儿是年轻人碰头的好地方。纺织厂下班的姑娘,机械厂下班的小伙,都爱在这儿打水、洗衣服。眼神碰上就赶紧躲开,脸红了半天。现在井口盖着石板,旁边停着几辆共享单车。

我继续往里走,忽然听见一阵笑声。转角处有对年轻人在拍照,女孩子穿着白裙子,男孩子举着手机找角度。“这儿光线好,”女孩指着爬满爬山虎的墙面,“把我拍好看点呀。”他们是从新城特意过来打卡的,说这样的老巷子才有味道。我忽然想,或许河津小巷爱情何处寻这个问题,答案不在某个具体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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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往前是陈师傅的理发店,红色转筒灯还在转。店里放着邓丽君的磁带,陈师傅边给人理发边哼歌。他今年六十五了,在这理了四十年发。“最早五毛钱一个头,”他手里的推子嗡嗡响,“现在十五块啦。”最让他得意的不是涨价,而是经他说合的七八对夫妻。“都是在我这儿理发认识的,”他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现在还有两对经常带着孩子回来理发呢。”

隔壁裁缝铺的王姐接话:“可不是嘛,现在年轻人搞对象,不是电影院就是咖啡厅。要我说,不如来我们这老巷子转转。”她手里踩着缝纫机,头也不抬,“上个月还有对小夫妻,非要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裁缝铺门口拍婚纱照,说这儿有烟火气。”

正说着,邮递员小张骑着电动车过来送信。他在这片送了十年信,谁家儿女在外地,谁家经常收包裹,他都门儿清。“现在写信的少了,”他拍拍邮包,“不过每个月都有从外地寄来的明信片,都是在这巷子里长大的人寄的。有一张上面写着:最想念巷子口一起分糖吃的时光。”

我站在巷子尽头往回看,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。或许河津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从来不是个地理问题,它藏在陈师傅理发店的镜子里,躲在老井的青苔下,落在邮递员的邮包里。现在年轻人谈恋爱,总爱追问“你爱我什么”,却忘了爱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
快要走出巷子时,看见那对拍照的年轻人还坐在石阶上。女孩靠在男孩肩上,两人一起看刚拍的照片。晚风吹起女孩的裙摆,男孩轻轻帮她理了理头发。这个画面让我忽然明白,河津小巷爱情何处寻这个问题,或许应该反过来问——爱情在哪里,哪里就是巷子。

巷口的拆迁通知已经贴了半年,听说最快明年就要动工。但李奶奶说她不搬,“在这住惯了”。她的院子里种满了月季,每天下午都会给花浇水。有时她会望着那些花发呆,或许在想念某个骑自行车的少年,和某个叮铃铃的午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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