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看
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看
这事儿得从我们小区篮球场说起。每天傍晚，那儿都热闹得跟赶集似的。有个女孩，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，扎个马尾，在场边默默练基本功。运球、转身、上篮，动作说不上多漂亮，但那股子认真劲儿，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。
男孩呢，是球场上的常客，技术花哨，进球后习惯性地甩甩头发，引来一片叫好。他大概从没注意过场边那个默默无闻的身影。直到那天，女孩的球滚到了他脚下。
他随意地用脚踩住球，瞥了一眼跑过来的女孩。“喂，这儿是打比赛的地儿，你一个人占个半场，浪费。”语气里带着点儿球场老手的漫不经心。女孩喘着气，额头上亮晶晶的，她没接话，只是盯着他脚下的球。
然后，她做了一件让旁边所有人都愣住的事。她后退两步，左右看了看，忽然迈开腿，压低重心，摆出一个标准的防守姿势。她的眼睛亮得惊人，直直看向男孩。“那，打一场？一对一。”声音不大，却像颗小石子投入池塘。周围起哄声立刻响了起来。
男孩乐了，觉得挺新鲜。“成啊，让你五个球。”他语气里的轻松，在场边其他人听来，是对女孩一种不言自明的“宽容”。女孩摇摇头，马尾辫跟着晃了晃。“不用让。你就认真打，给我看看。”
这句话，让气氛微妙地变了。“给我看看”，看什么？是看他那些炫目的技巧，还是看他所谓的“认真”到底有几斤几两？男孩脸上的笑容收了收。
比赛开始。男孩一开始显然没当回事，玩似的想用背后运球过人。可女孩的防守脚步跟得极紧，那双迈开的腿像扎了根，预判着他的方向。第一次突破，竟被女孩伸手干扰，球偏框而出。场边的嘘声变成了惊讶的“喔——”。
男孩的表情认真了。他开始拿出真本事，变向、加速、假动作。可女孩呢，就像能提前读懂他的心思，每一次移动都卡在关键的位置。她不抢断，就是死死贴住，干扰，用她那种沉默却坚韧的方式，逼迫对方展示出全部的实力。她的“看”，不是旁观，是一种全然的、沉浸式的“检验”。
几个回合下来，男孩进了球，但汗流得比平时都多。他第一次觉得，在这个不起眼的半场，赢下一个球居然需要耗费这么大心力。女孩的每一次“迈开腿”，都不是随意的动作，那是经过成千上万次重复练习后，身体本能的反应，是对篮球空间的理解，是一种沉默的对话。
最后一球，男孩用了一个极快的转身跳投，球进了。他撑着膝盖喘气，看向女孩。女孩也累得够呛，弯腰双手扶着大腿，汗水滴在地面上，但她抬起头，忽然对他笑了。那笑容里没有输了的沮丧，反而有种清澈的痛快。
“看明白了。”她直起身，说了这么一句。然后捡起自己的球，转身走了，留下男孩和一群若有所思的围观者。
后来男孩才知道，女孩是体校篮球班的，训练强度大得很。她那句“给我看看”，或许只是想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，验证自己日复一日枯燥训练的价值。她迈开的腿，是挑战，也是邀请，邀请对方抛开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，进行一场纯粹的、对于热爱与尊重的较量。
篮球场还是那个篮球场，但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。有时候，“看”不仅仅是眼睛的事。当一个人全神贯注地“打开”自己，去迎接、去碰撞、去理解时，那种“看见”，才真正抵达了事物的核心。女孩用她的姿态问了一个问题：你愿意，让我看到真实的、全力以赴的你吗？这问题，或许不止适用于篮球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