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临近街巷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6:41:25 来源:原创内容

夜幕下的火车站

那天晚上十点多,我刚从兰州火车站出来,拖着行李箱在广场上张望。初秋的凉风吹得人直打哆嗦,接站的朋友堵在高速上,说至少还得四十分钟才能到。我寻思着找个暖和地方等等,不知不觉就拐进了车站东侧的一条巷子。

巷口亮着两叁盏昏黄的路灯,把老旧的墙面照得斑驳。几个小吃摊还支棱着,油锅里滋滋作响,混着烤红薯的甜香。再往里走些,灯光渐渐暗下来,能看见些人影在墙角低声交谈。有个穿夹克的大叔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烟头明明灭灭的。

"住宿不?便宜。"突然有人凑近问道。我摇摇头,继续往前走。没几步又有个大姐靠过来,压着嗓子说:"小妹,要按摩不?200块钱一次。"她说话时眼睛不时瞥向巷口,手指紧张地搓着衣角。我愣了下,这才注意到巷子深处藏着好几家没挂招牌的店面,玻璃门后透着粉红色的光。

偶遇老陈

正准备离开时,我在巷子转角撞见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多年前在工地认识的瓦工老陈。他正把叁轮车锁在电线杆旁,车上堆着打扫工具。"您在这儿干活?"我惊讶地打招呼。老陈苦笑着用袖子擦擦汗:"可不是嘛,给人看店。"

他说的店就是巷子里那种粉红灯光的小发廊。老陈白天在建筑工地,晚上来这儿当保安,两份工加起来刚够供儿子上大学。"这地方啊..."老陈欲言又止,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,"临近街巷200元一回的生意,都是被生活逼的。"

他告诉我,巷尾那家店的老板娘前年还在服装厂打工,厂子倒闭后借了高利贷开店;斜对面那个总是化妆很浓的姑娘,其实白天在超市当收银员。老陈吐着烟圈说:"谁不知道这行当不光彩?可医院催缴单不会等人,孩子的学费九月一号就得交。"

生活的另一面

这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晃进巷子,挨家敲门问价。老陈赶紧把烟掐了,小跑着过去拦在门前。我听见他低声下气地劝:"大哥,真对不住,我家技师都上钟了..."那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,老陈回到原地时,额头全是汗。

"见过半夜在巷口哭的姑娘吗?"老陈突然说,"干这行的,十个有八个枕头下藏着老家孩子的照片。"他指着不远处亮着微弱灯光的窗户,"就那家,有个甘肃陇西来的妹子,丈夫工伤瘫痪,公婆的药费、孩子的补课费,全指着她每天挣那200块钱。"

巷子深处的霓虹灯牌突然闪烁起来,映得老陈脸上的皱纹更深了。他说最近总在琢磨,为什么明明每个人都在拼命活着,却还是过得这么艰难。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些在暗影里徘徊的人。

朋友的电话这时候来了,说已经到了广场。我跟老陈道别时,他递给我个烤红薯:"路上吃吧,这儿的事...就当没看见。"我接过还有些烫手的红薯,回头又望了眼巷子。那些模糊的人影仍在夜色里晃动,像水底的暗草。

走出巷口时,火车站广场的灯光明亮得晃眼。游客们笑着合影,巡逻的民警制服笔挺,仿佛刚才那段百米小巷是另一个世界。但我知道,那些200块钱一次的交易,那些被生活压弯的脊梁,此刻依然在霓虹照不到的角落里真实地存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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