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摸人人操人人透
人人摸人人操人人透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意思。前两天在菜市场，听见两个卖菜的大姐扯闲篇儿。一个说现在买菜可难了，看着光鲜水灵的黄瓜，拿手里一摸，里头是软的；另一个接茬：可不是嘛！那猪肉摊子上挂着红彤彤的里脊，买回家一切，才发现压秤的水没少渗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最后叹口气：哎，现在啥不得亲手摸过、摆弄过才敢信呐？
我拎着菜篮子往前走，心里却琢磨开了。这“摸”和“操弄”，乍听粗俗，可细想不就是咱们老百姓最实在的生活智慧吗？小时候跟爷爷去挑西瓜，他总得屈起手指敲两下，把瓜捧耳朵边听听声，再转着圈摸一遍瓜皮纹路。那时不懂，现在明白了——那是靠经验和手感，把个瓜“摸透”呢。
这道理放哪儿都通。就说现在满世界的信息吧，手机上刷到的、别人嘴里传的，五花八门。有些事儿说得天花乱坠，可你要是不自己上手查查源头，不把来龙去脉摆弄清楚，心里能踏实吗？就像街角新开的馒头铺，吹得再香，也得自己买一个尝尝，看看是不是真材实料，才能知道能不能常去。
生活里这样的“摸透”过程，其实是一种朴素的实践。孩子学骑车，光看教程不行，得真跨上去，歪歪扭扭地蹬，摔两回，才算摸着了平衡的门道。年轻人头回下厨房，照着菜谱一步步来，咸了淡了，火大火小，多操练几回，慢慢也就掌握了锅铲的火候。这种通过亲身接触、反复摆弄得来的明白，比任何空洞的说教都来得扎实。
当然，“摸透”不是瞎碰。它背后有股子认真的劲儿。得静下心，耐住性子。好比以前胡同里的老师傅修收音机，他得把零件一个个拆开，看看这个，拧拧那个，耳朵贴着听杂音，手指感受着元件的温度。这么里外里“操持”一遍，毛病在哪儿，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了。这过程里，物件被摸透了，人和物件之间，也生出一种默契的理解。
现在节奏快，很多人嫌这法子笨、慢。可有时候，捷径走多了，反而离事物的本真相差更远。那些浮在表面的热闹，那些未经检验的说法，就像没摸过的瓜、没尝过的馒头，看着再好，内里如何，终究是悬着的。老祖宗讲“格物致知”，其实也有这个意思在里头——你得去接触、去探究，甚至去摆弄，才能真弄明白。
所以说啊，这“人人摸人人操人人透”，倒不像句糙话，更像是一种活法儿的提醒。在这个眼花缭乱的时代，保持一点亲手去“摸”的劲头，存一份耐心去“操弄”的细致，最终求得一个心里“透亮”。无论是待人接物，还是过日子谋生，这份实在的、从手底下心里头长出来的明白，或许才是最靠得住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