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受体内塞东西出去吃饭
小受体内塞东西出去吃饭
这事儿得从周五晚上说起。老林在电话那头嚷嚷，说新开了家川菜馆，麻得正宗，辣得过瘾，非要拉我去尝尝。我捏着手机，心里那叫一个纠结。答应吧，我这儿……情况有点特殊；不答应吧，又怕扫了兄弟的兴，也亏待了自己的馋虫。
你问我啥情况？咳，还不是自己作的。下午那会儿肚子就不太舒服，隐痛，一阵一阵的。我估摸着是老毛病，肠子有点闹情绪。临走前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大概是图个安心，就往那儿塞了个小小的……嗯，栓剂。心说这玩意儿起效快，等走到饭店，药也化了，肚子也舒坦了，正好敞开吃。
现在想想，这决定真是草率了。那东西刚进去，异物感就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它的存在。走路？得，步子都不敢迈大了，总觉得哪儿不对劲，得收着点劲儿，姿势都变得有点僵。感觉不是自己在走路，是端着个什么易碎的宝贝在挪。
硬着头皮出了门。初夏的晚风挺舒服，吹在脸上凉丝丝的。可我心里燥啊。每一步，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个“小东西”。它存在感太强了，强到让我觉得满大街的人是不是都看出来了？路过橱窗，我都忍不住瞟一眼自己的影子，看看走路姿势是不是很奇怪。跟做贼似的，心虚。
到了饭店，好家伙，人声鼎沸，热气混着麻辣鲜香扑面而来。老林已经点好了菜，水煮鱼红彤彤一片，毛血旺咕嘟咕嘟冒着泡。我坐下，动作得慢，得轻，像电影里的慢镜头。老林给我倒啤酒：“咋了这是？蔫儿了吧唧的。”我赶紧扯出个笑：“没事，路上有点热。”
开吃了。美食当前，那点不适感暂时被压了下去。可你知道，这种体内异物感，它不挑时候。正夹起一片滑嫩的鱼片，它可能就轻轻蹭一下内壁，提醒你它的“工作”还没完成。我得一边嚼着美食，一边分神去“安抚”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胀满感。这顿饭吃的，一半心思在味蕾的狂欢上，另一半，全在身体感知那点细微的变化上了。
老林讲着公司的趣事，我嗯嗯啊啊地应着，笑也笑得有点心不在焉。脑子里想的却是：药效开始了吗？它化完了吗？这种私密不适，真没法跟旁人说，只能自己慢慢挨着，等着它消失。一顿饭下来，辣是辣爽了，汗也出了，可精神上愣是吃出了一种疲惫感。注意力得劈成两半用，太累人了。
结账出门，夜风一吹，我悄悄松了口气。好像……感觉轻省些了？不知道是药效终于来了，还是心理作用。回去的路上，步子总算能稍微放开一点。老林拍拍我肩膀：“下回还来啊，他们家肥肠也好吃。”我笑着点头，心里却想：下回出门前，可得把身体状态整顿利索了。这种带着“任务”、藏着“秘密”的饭局，美食的乐趣都得打个对折。
有些滋味，是盘中的麻辣鲜香；有些滋味，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、那份小心翼翼的体感权衡。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吧，偶尔的窘迫和不适，都得自己默默消化，面上还得波澜不惊，该吃吃，该笑笑。不过，那家川菜馆的毛血旺，味道是真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