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艹人人人人
人人艹人人人人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是吧？像一串乱码，又像某种情绪化的发泄。别急，咱先别急着下结论，也别往太复杂的网络暗语去想。我就想跟您聊聊，这几个字摆在一起，到底能咂摸出点儿什么味儿来。
您试着念念看。“人人”，就是我们每个普通人。“艹”这个字，在咱们这儿的网络语境里，常常是个情绪代名词，带着点儿愤怒，带着点儿无奈，有时候也是一种粗粝的感叹。那“人人艹人人人人”，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每个人都在某种状态下，对着其他人，或者对着某个庞大的“人人”群体，发出这种复杂的情绪信号？
想想咱们现在的日子。早上挤地铁，人贴人，谁的包不小心撞了谁一下，可能心里就窜起一股无名火，心里暗“艹”一声。打开手机，刷到条新闻，底下评论吵成一锅粥，观点不同的两拨人互相攻讦，字里行间都冒着火药味，这不也是一种“艹”吗？办公室里，项目推不动，部门之间踢皮球，你心里烦闷，觉得是别的同事不给力，这情绪，是不是也有点那意思？
你看，这个“艹”字，在这里未必是具体的骂人，它更像一种弥漫的、微小的情绪淤积。我们好像很容易对那个抽象的、庞大的“他人”产生不满。觉得是“他们”抢了资源，是“他们”不懂规则，是“他们”让世界变得糟糕。这个“人人”，就成了一个情绪靶子。
但有意思的是，我们自己在别人眼里，不也是那个“人人”的一部分吗？你在路上开车，嫌前面的车太慢，心里嘀咕；可后头的人，说不定正看着你的车尾灯觉得你挡道呢。我们在抱怨“人人”的时候，自己也正被纳入别人抱怨的那个“人人”之中。这就成了一个循环，一种情绪的互锁状态。
那么，这情绪从哪儿来？我觉得，部分是来自那种“匿名感”和“失焦的焦虑”。网络把无数个体压缩成“流量”和“人群”，具体的脸孔模糊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标签和阵营。我们的不满，常常找不到一个具体负责的对象，最后只能撒向那个模糊的“人人”。同时，生活的压力、未来的不确定性，让我们心里憋着一股劲儿，这股劲找不到合适的出口，就容易变成一种泛化的烦躁，指向我们周遭的所有“他人”。
这种状态，当然不健康。它消耗我们的心力，也让社会的空气变得紧张。就像房间里每个人都觉得闷，觉得是别人吸走了氧气，于是更用力地呼吸，结果反而让房间更憋闷。我们需要一点意识的“换气”。
怎么换气？或许可以从把“人人”看回“个人”开始。那个在地铁上撞到你的人，可能刚被上司骂完，正赶去医院。那个在网上和你争论的陌生人，可能只是表达方式生硬，本意并非恶意。当我们能把情绪从那个模糊的群体标签上挪开，试着去理解一个个具体情境下的具体的人，哪怕只是想象一下，那股淤积的“艹”的情绪，或许就能松动一些。
这不是说要当圣人，没脾气。而是说，看到这个循环，意识到自己既是情绪的发出者，也可能在别处成了别人情绪的接收者。这份觉察本身，就像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，找到一扇窗的把手。打破这种“人人对人人”的情绪暗战，可能需要我们先从自己这个“点”上，松那么一口气。这口气一松，你再看那标题，感觉是不是又不一样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