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的上司侵犯了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3:41:38 来源:原创内容

夫的上司侵犯了我

客厅的挂钟滴答响着,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我蜷在沙发角落,身上披着毯子,手脚却还是冰凉的。这事儿压在心里好几天了,像块湿透的厚棉被,又沉又闷,堵得我喘不上气。该怎么说呢?从哪儿说起呢?

上周五晚上,公司聚餐。老陈,也就是我丈夫他们部门的头儿,做东请客。我本来不想去,架不住丈夫一直劝,说“领导请客,家属不去不给面子”。饭桌上挺热闹,推杯换盏的。老陈坐我斜对面,四十多岁,平时看着挺斯文一个人,说话也客气。我敬了他一杯,说了些“多谢照顾我家那位”的客气话。他笑呵呵地喝了,还夸我懂事。

散场的时候,我丈夫去前台开发票。我站在酒店门口等,夜风一吹,有点晕。老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,站得离我很近,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酒气。他先是拍了拍我肩膀,说“小李啊,你老公在公司表现不错,有前途”。我笑着道谢,往旁边挪了半步。可他的手没拿开,反而顺着我胳膊滑下来,抓住了我的手腕。那力气很大,攥得我生疼。

“别急着走嘛,”他声音压低了,带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意,“以后家里有什么事,公司里有什么事,随时可以找我。我…很欣赏你。” 说话间,另一只手竟然揽住了我的腰,手指还不老实地动了动。我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血都冲到了头顶。那一瞬间,我整个人都僵住了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那是种非常明确的职场越界。不是什么无意碰触,不是什么误会。那动作,那语气,目的性赤裸裸的。我猛地甩开他的手,往后踉跄了一大步,声音发颤:“陈总,您喝多了!”他脸上的笑收了些,眼神却有点冷,就那么看着我。正好我丈夫拿着发票出来了,嘴里还说着“这酒店开发票真慢”。老陈瞬间又换上了那副和气的领导面孔,打了个哈哈,说“快送弟妹回去吧,看着是累了”。

回家的路上,车里一片沉默。我丈夫有点微醺,哼着歌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,话堵在嗓子眼,几次想开口,又咽了回去。怎么说?说“你上司摸我了”?他信吗?就算信了,他会为了我去跟顶头上司翻脸吗?他那份工作,干了七八年,好不容易有点起色,房贷车贷压着……我心里乱成一团麻。

这几天,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做饭、上班,可心里那根刺越扎越深。我偷偷观察我丈夫,他一切如常,甚至周二晚上还高兴地说老陈在会上表扬了他负责的项目。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,我嘴里发苦。那个老陈,在公司里,在丈夫和其他同事面前,依旧是那个专业、有能力的领导。只有我知道,那副人模人样的皮囊底下,藏着多么龌龊的心思。这种权力不对等的关系,让他有恃无恐。他算准了我怕影响丈夫前程,不敢声张。

昨晚,我做了个噩梦。梦见自己掉进一个浑浊的泥潭,拼命想喊,却发不出声音。老陈就站在岸上,穿着笔挺的西装,笑眯眯地看着。我惊醒过来,一身冷汗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这种隐性伤害,表面上没有伤痕,却日夜侵蚀着人,让人自我怀疑,变得胆怯、愤怒又无力。我错了吗?我不该去那场饭局?我不该穿那条裙子?不,不对。该被审视的,从来不是我的行为或穿着。

今天下午,我请了假。一个人坐在咖啡馆,写下了这些。笔尖划过纸面,沙沙的,好像能把心里的淤堵划开一道口子。我知道,把这件事摊开在阳光下,可能会掀起风浪。我的家庭,丈夫的工作,可能都会面临冲击。那种恐惧是实实在在的。但比起恐惧,我更害怕的是沉默。害怕自己慢慢接受这种屈辱,把它当成一种“不得不付出的代价”。

窗外的阳光很好,明晃晃地照进来。我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,喝了一口,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。我需要好好想一想,下一步该怎么走。但至少,我不再打算独自吞下这枚苦果了。有些话,总得有人说出来。有些线,越界了就是越界了,无论他戴着多么光鲜的面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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