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宁初中生50元3小时电话,兴宁学生50元叁小时通话
一则寻人启事与一个未接来电
那天傍晚,我路过兴宁老城区的布告栏,一张崭新的寻人启事抓住了我的目光。上面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男孩照片,笑容青涩。真正让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的,是下面那行小字:“如有线索,请拨打这个号码:……”后面跟着的,赫然是一串以“兴宁初中生50元3小时电话”形式留下的联系方式。五十元,叁小时?这奇怪的组合让我愣在原地,心里冒出一连串问号。
回到家,那个“兴宁初中生50元3小时电话”还在我脑子里打转。这不像普通的联系方式,倒像某种……暗号,或者一个等待被解读的故事。我试着想象,一个初中生,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人联系他?这五十块钱,对他意味着什么?是叁小时通话的门票,还是他想换取的东西?我想得入了神,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。
电话那头的故事
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,我决定试一试。按照号码拨过去,心里盘算着这“兴宁学生50元叁小时通话”的规则。接电话的却是个声音稚嫩的男孩,他怯生生地开口:“你好,是想听故事吗?我……我这里有很多兴宁的故事,老街道的、学校的、我自己的。五十块,我可以讲叁小时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松了口气,又觉得有点心疼。我告诉他,钱我会转给他,但我想听的,是他自己的故事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,他的声音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水库。
他叫小斌,是个土生土长的兴宁孩子。他说他想买一套很贵的参考书,又不想增加家里的负担,就想出了这个“兴宁学生50元叁小时通话”的主意。“我知道这很奇怪,”他声音低了下去,“但我成绩不错,对兴宁的老历史也熟,我想,总会有人愿意听的吧。”
他给我讲他每天上学走过的那条石板路,讲校门口那棵百年老榕树,讲他和小伙伴们藏在废弃戏台下的秘密基地。他的语言很朴素,甚至有点颠叁倒四,但那份真实和鲜活,却透过听筒,清晰地传递过来。他说,他其实很想让外面的人知道,兴宁的初中生,不只会在课本里打转,他们心里也装着整个家乡的烟火气。
挂断之后
叁小时过得很快。挂断电话,我按照约定转去了五十元。这笔“兴宁初中生50元3小时电话”的交易结束了,但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。小斌的声音,和他描绘的那些简单、纯粹的画面,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。
我忽然理解了。那五十元,或许不仅仅是为了买书,那叁小时,也不仅仅是单向的讲述。那更像是一个少年,用他所能想到的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,为自己的梦想和尊严,标上了一个具体的价码。他在用自己的知识和记忆,进行一场小小的、勇敢的交换。
后来,我又经过那个布告栏,发现那张寻人启事已经不见了。我不知道小斌有没有凑够买书的钱,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再接到别人的电话。但我相信,那个曾经勇敢发出“兴宁学生50元叁小时通话”邀请的少年,他的未来,绝不会被这五十块钱或叁小时所定义。他用自己的方式,写下了一个属于兴宁少年的,独一无二的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