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港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东港女性寻鸭位置上下
海边小镇的日常闲谈
晌午刚过，海风把渔港的咸腥气吹进巷子。几个系着头巾的妇人坐在码头石阶上补渔网，手里的梭子穿来引去，话头也跟着起起落落。不知谁提了句“东港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，引得众人一阵哄笑。问这话的人怕是没来过东港，这里的女人啊，找鸭子从来不分上下——她们心里装着潮汐表呢。
陈嫂把尼龙线在齿间咬断，抬眼望向滩涂：“潮水退到叁分，鸭子就在礁石上面扑腾；潮水涨到七分，它们就躲到红树林下面找小鱼小虾。”她丈夫前年跟远洋船队走了，如今家里叁百亩养殖塘都归她管。每天凌晨四点，她拎着竹筐沿堤坝走一圈，哪只鸭子缩在窝里不下水，哪群鸭子躲在网箱下面偷懒，她都门儿清。
镇小学的周老师扶了扶眼镜。她去年刚嫁到东港，第一次听说“东港女性寻鸭位置上下”时，当真以为是方位谜题。后来跟着婆婆去赶海，才明白这里的“上下”说的是潮间带——海水褪下去时露出整片滩涂，那便是“上面”；潮水漫上来淹没养殖区，自然就成了“下面”。鸭子们早练就了本事，总能在最适合的层面觅食。
养殖户李婶挎着塑料桶经过，桶里装着刚捞的海菜。她扯着嗓门加入聊天：“我家那群鸭子精得很！汛期在堤坝上面踱步，等退潮了全溜到滩涂下面啄蛏子。”说着用脚尖划了划沙地，“它们认潮水比认钟点还准，女人要是摸不清这个规律，可要被鸭子牵着鼻子走。”
暮色渐渐染红海平面时，女人们收拾家什准备晚饭。她们走在蜿蜒的堤坝上，身影在夕阳里拉得老长。这个问题其实早有答案——当潮水在脚边涌动，当海鸟掠过桅杆，东港女人永远知道该往哪里找寻。不是上面也不是下面，是在大海呼吸的节奏里，在日复一日的生计里。
远处传来收网的号子声，混着鸭群归笼的喧闹。码头上晾着的渔网在风里摇晃，像给海岸线绣了圈花边。有个穿胶鞋的姑娘蹲在礁石上，正把走散的鸭子往集合点赶。潮位尺显示现在是最低水位，那些白绒绒的身影果然都在裸露的滩涂上踱步——今天这个时候，鸭子确实都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