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定那里有站小巷,康定那条有站的小巷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4:57:41 来源:原创内容

站台边的那条巷子

车子在康定城里转悠,我摇下车窗问一位摆摊的阿姐:“听说康定那里有站小巷,您知道在哪儿吗?”阿姐正整理着摊位上的牦牛酸奶,头也没抬,顺手往前一指:“喏,看到那个老站台没有?边上那条窄窄的,就是康定那条有站的小巷。”

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一个早已废弃的公交站台静静立在那儿,漆皮有些斑驳。紧挨着站台的,确是一条向下延伸的小巷,窄得只能容两叁人并肩。巷口挂着一块旧木牌,风吹日晒的,字迹都模糊了,得凑得很近才能辨认出“站台巷”叁个字。这康定那里有站小巷,名字起得可真够直白的。

我和当地朋友老陈说起这事。他嘿嘿一笑,掏出一包烟,在铁皮烟盒上磕了磕。“这巷子啊,可有年头了。”他点上烟,眯着眼看向巷子深处,“早些年,这站台还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,班车都在这儿停。等车的人闲着没事,就爱往巷子里钻。卖茶的、补鞋的、做糌粑的,都挤在这条康定那条有站的小巷里。”

“现在呢?”我问他。

“现在?”老陈吐了个烟圈,摇摇头,“班车改道了,站台废了,巷子里的人也搬走了大半。就剩下几个老住户,舍不得走。”

我独自走进巷子。脚下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,两边是有些年头的藏式民居,白墙上的装饰图案褪了色,却依然能看出从前的精致。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把半条巷子切成明暗两半。

走了约莫二叁十步,见一位老阿妈坐在门槛上捻羊毛。线锤在她手里转得飞快,羊毛慢慢变成细线。我蹲下来看她干活,她也不说话,只是朝我笑了笑,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。

“阿妈,您在这儿住多久了?”我问。

她停下手中的活计,抬头想了想:“我嫁过来那年,站台刚修好哩。”声音沙沙的,像秋天的落叶。“那时候啊,这条康定那里有站小巷从早到晚都是人。赶车的、做买卖的、还有像你这样问路的。”她说着又笑起来,“现在清静了,也好,适合我们这些老人家。”

再往深处走,巷子更窄了,两边的屋檐几乎要碰在一起。偶尔有藏族小孩追打着跑过,笑声在巷子里回荡,给这条老巷子添了些生气。一只花猫蹲在墙头,懒洋洋地舔着爪子,对我的经过毫不在意。

巷子尽头有家甜茶馆,说是茶馆,其实就是自家客厅摆了几张桌子。我要了杯甜茶,叁块钱。老板娘是个爽利的中年妇女,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:“我们家在这康定那条有站的小巷开了叁十多年茶馆了。以前一天能卖叁大锅甜茶,现在嘛,一锅都卖不完。”

“那怎么还开着?”我吹开茶碗上的热气,随口问道。

“习惯了呀。”她擦着桌子,“再说了,总要给老顾客留个喝茶的地方。他们喝惯了我家的味道,去别处不自在。”

正说着,进来两个老人,不用点单,老板娘已经端上了两碗甜茶。他们坐在角落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说的是藏语,我听不懂,但看他们慢悠悠的样子,应该是在聊些家常。

我忽然明白了,这条康定那里有站小巷虽然冷清了,但它还活着,用一种很慢很慢的节奏。它记得站台曾经的繁忙,也安于如今的寂静。就像巷子里的那些老人,经历过热闹,也守得住清冷。

走出巷子时,夕阳正好。回头望去,整条小巷都笼罩在金色的光里,那个老站台像个忠实的哨兵,依然守在巷口。我想,即使有一天站台完全消失了,这条康定那条有站的小巷大概还会在这里,守着它的记忆,慢慢地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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