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屯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北屯寻伴共度夜晚
窗外霓虹灯明明灭灭，老张划拉着手机屏幕，朋友圈里不是晒旅游就是晒娃。他盯着“北屯找个女人过睡一晚”这行字发了很久的呆，最后还是删掉了。这年头，想找个人说说话比登天还难。
隔壁屋传来电视的声音，主持人正热情洋溢地介绍相亲节目。老张苦笑着摇摇头，那些光鲜亮丽的男女在镜头前谈情说爱，可现实里多少人像他这样，就想找个能一起过夜的人，不图别的，就图夜里醒来身边有个活人。
深夜的烧烤摊
巷子口的烧烤摊烟雾缭绕，老李正忙着翻动肉串。“来啦？”他头也不抬，“老规矩？”老张嗯了声，在塑料凳上坐下。烤架上的油滴在炭火上，滋啦作响。
“你说这人啊，”老张突然开口，“年轻时候嫌两个人麻烦，现在倒好，想找个人说句话都得花钱。”老李把烤好的串端过来，油光闪闪的，“北屯寻伴共度夜晚的人多了去了，上星期还有个开奔驰的，坐这儿吃到凌晨叁点。”
老张嚼着羊肉，香味在嘴里漫开。他想起二十年前和媳妇儿常来这儿，那时候五块钱能买一大把。现在物价飞涨，连找个知心人都成了奢侈品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是儿子发来的视频请求。老张擦了擦手，走到路灯下接起来。屏幕里孙子正咿呀学语，媳妇在背景里忙碌着。挂了视频，他望着黑屏发了会儿呆。
返程的火车是明早六点的。老张盘算着，回去又是空荡荡的出租屋。他突然很想养只猫，至少夜里有个活物在身边。可转念一想，自己经常出差，猫都没人照顾。
老李收拾着摊子，铁签子碰得哗啦响。“要不，”他犹豫着说，“我表妹有个闺蜜，刚退休，也一个人住……”老张摆摆手，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。他知道自己还没准备好，北屯寻伴共度夜晚这个念头，就像夜风里的烧烤烟，看着实在，伸手一抓就散了。
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，老张慢慢往宾馆走。路过一家还亮着灯的便利店，他推门进去买了包烟。收银台前摆着成双成对的促销商品，他笑了笑，绕过去拿了最普通的那款。
电梯镜子里的人头发花白，眼角爬满细纹。老张想起年轻时也曾在北屯寻伴共度夜晚，那时候总觉得来日方长。现在才明白，有些夜晚过去了就是过去了，就像今晚，明天醒来又是独自一人。
宾馆房间的空调嗡嗡响，老张躺在床上数羊。数到第一百二十叁只的时候，他拿起手机，订了张下周回家的车票。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忽明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