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迈开腿打扑克又疼又叫
白鹿迈开腿打扑克又疼又叫
这事儿得从村东头的老槐树底下说起。夏天日头毒，那儿荫凉大，就成了大伙儿天然的牌场子。白鹿不是鹿，是个人，大名白路，因为跑得快，性子又有点倔，村里人就给起了这么个外号。他打扑克，那可是全村出了名的“投入”。
那天下午，蝉叫得人心烦。牌桌上斗地主，白鹿捏着一手好牌，眉头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对家的老陈出了个连环顺子，眼瞅着就要甩手走人了。白鹿急啊，他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，两条长腿在桌子底下早就憋屈地蜷着，这会儿一着急，猛地一伸——“哎哟喂！”
这一声叫，半是疼，半是懊恼。你猜怎么着？那桌子是石头的，矮墩墩的，他这“迈开腿”的动作幅度太大，结结实实地磕在了石头棱上，疼得他龇牙咧嘴，手里的牌差点撒了。邻座的王婶“噗嗤”乐了：“白鹿，你这是打牌呢，还是练劈叉呢？”桌上一片哄笑。
白鹿揉着膝盖，嘴里“嘶嘶”地抽着凉气，可眼睛还死死盯着牌。疼是真疼，但牌局更揪心。他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，愣是没下桌，嘴里嘟囔着：“没事儿，没事儿……这把关键，看我的！”这大概就是他打牌的常态，全身心沉浸，肢体语言丰富得能单独演一出戏，疼啊叫啊，都是这“戏码”里的佐料。
说来也怪，白鹿这人，平时干活利索，说话也干脆，可一摸上扑克牌，就像变了个人。他特别讲究那个“牌运”，觉得姿势舒服了，运气才能顺。所以总在调整坐姿，伸腿、盘腿、斜靠着……这次“迈开腿”就是他觉得能带来好运的姿势，哪成想遭遇了“血光之灾”。可你别看他疼得叫唤，脑子转得飞快，下一步出啥牌，心里门儿清。这种身体反应和脑力算计的鲜明对比，搁在他身上，有种特别的喜感。
几轮牌过去，白鹿渐渐忘了疼，又进入了状态。他手里攥着最后的“王炸”，呼吸都轻了。桌上气氛紧绷，老陈叼着烟，眯着眼看他。白鹿下意识地，那条磕疼了的腿，又轻轻往前探了探，只是这次小心多了，虚虚地点着地。他突然甩出两张牌，大喝一声：“炸了！”声音洪亮，带着点压抑已久的痛快，脸上的表情因为瞬间的激动和腿上的隐痛，显得有些扭曲，可不就是又叫了一声么？这回是叫牌，也是叫那股子爽快劲儿。
牌局散了，白鹿一瘸一拐地往家走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路上遇见熟人打趣：“白鹿，今儿又‘演’了一出啊？”他嘿嘿一笑，拍拍还有点疼的膝盖：“值了！最后那把翻盘，你们是没瞧见老陈那张脸！”在他这儿，打牌的乐趣，好像就藏在这咋咋呼呼、磕磕碰碰的真实里。输赢固然重要，但那投入其中的每一个动作，每一次不经意的喊叫，甚至每一次小小的“工伤”，都让这普通的娱乐，变得有滋有味，活色生香。
村里人的生活，就像这扑克牌，简单，花样也就那几种。但像白鹿这样，能把一副牌打得风生水起，把自己也折腾得“又疼又叫”的人，还真给这平淡的日子添了不少动静。这大概也是一种生活哲学，干啥事，都带上点不管不顾的真挚劲儿，哪怕外人看着滑稽，自己乐在其中，也就够了。明天日头升起，老槐树下，准保还能看见他，说不定，又换了个新姿势在哪儿琢磨他的牌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