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教学181被恩爱撩起欲火的达丰
秘密教学181被恩爱撩起欲火的达丰
达丰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时，耳朵根还是红的。屋里没开大灯，就沙发边上一盏落地灯晕开一团暖黄的光，刚好够他看清茶几上摊开的几本教材，还有旁边挨着坐的两个人影。那是他表哥和他新婚不久的表嫂。今晚，他是来“补课”的——表哥是工程师，答应帮他看看那些像天书一样的电路图。
可这课，补着补着，味儿好像就有点不对了。表哥讲着讲着，手就很自然地搭在了表嫂身后的沙发靠背上，指尖离她的肩膀只有寸许距离。表嫂听得很专心，不时点头，一缕头发滑下来，她自己没察觉，表哥却停了讲解，很自然地伸手替她撩到耳后。指尖擦过耳廓，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。表嫂侧过脸，对他笑了笑，没说话。那笑容，在昏黄的灯光下，软得像能掐出水来。
达丰赶紧把目光钉死在电路图上，可那密密麻麻的线路，此刻在他眼里全扭成了暧昧的曲线。空气里飘着一点淡淡的洗衣液香味，混着表嫂身上若有似无的、像橘子花一样的香气。表哥低沉的讲解声还在继续，但达丰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。他耳朵里灌满的是另一种声音——衣料摩擦的窸窣声，表嫂偶尔轻声问一句的柔软语调，还有他们之间那种……不用说话就能流淌出来的亲昵。
“这里，耦合电容的作用很关键，它就像……”表哥的声音顿了顿，因为表嫂端起水杯，很自然地递到了他嘴边。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，视线却没离开达丰面前的图纸，“就像连接两个部分的桥梁，能量得传递过去，又不能直通。”达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他觉得口干舌燥。那递水、喝水的动作，行云流水，寻常得就像呼吸。可偏偏就是这种寻常，像一根柔软的羽毛，不轻不重地搔刮在他心尖上。他忽然有点坐不住，膝盖上的图纸边角，被他无意识地捏出了一道皱痕。
课间休息，表哥起身去厨房洗水果。客厅里就剩下达丰和表嫂。表嫂拿起一个苹果，一边削皮，一边随口问达丰学校里的趣事。达丰答得有些磕巴，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表嫂的手指很白，苹果皮在她手里连绵不断地垂下来，一圈一圈，像某种温柔的束缚。她削完，把苹果递给达丰，又拿起一个。等表哥端着洗好的葡萄回来，那个削好的苹果已经递到了他手里。“你吃这个，甜的。”表嫂说。表哥接过去，很顺手地掰开，分了一半回递给她。
达丰咬着苹果，味同嚼蜡。他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私人领地的闯入者，窥见了一场无声的、却浓稠得化不开的恩爱教学。这教学不教公式，不教原理，教的全是眼神怎么缠绕，指尖怎么触碰，气息怎么交融。每一个细微的互动，都是一次精准的“撩拨”，不针对他，却在他这个旁观者心里，点起了一簇陌生的、噼啪作响的火苗。那是一种被温暖包裹着的躁动，一种让他既向往又无所适从的欲火。
后半段的课，达丰完全走了神。他脑子里嗡嗡的，一会儿是表哥替表嫂撩头发时，她微微颤动的睫毛；一会儿是他们分食同一个苹果时，那种无需言说的默契。他身体里那个叫“青春期”的闷罐子，被今晚这堂意外的“观摩课”，撬开了一道缝隙。原来两个人在一起，可以是这样啊。不是他偷偷在宿舍看的那些粗劣影像里的嘶吼和碰撞，而是灯光下，一个眼神就懂的妥帖，一个触碰就溢满的安心，以及在这种巨大安心之下，暗流涌动、呼之欲出的那种浓烈吸引。
离开的时候，表哥送他到门口，拍拍他肩膀：“电路图不难，多想想‘耦合’与‘通路’的关系，就明白了。”达丰含糊地应着，逃也似地下了楼。夜风一吹，脸上的热意退了些，可心里的那团火，却好像被风助了势，烧得更旺了。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透着暖光的窗户，隐约还能看见两个挨得很近的身影。
这一晚，达丰失眠了。他瞪着眼睛看天花板，眼前晃动的不是电路图，而是那团暖黄的光晕，和光晕里一双亲近的人影。那堂名为“电路原理”的秘密教学，核心内容他一点儿没记住。但他身体里，某种对于温度、对于亲密、对于两个人之间微妙电流的认知，却被彻底地、无声地改写了。他翻了个身，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里，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，自己心里那片荒芜的旷野，不知何时，已被一颗来自他人温暖庭院的火种，悄悄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