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鲁番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男人常去的吐鲁番小巷
说起吐鲁番的男人,你可能会想到葡萄架下载歌载舞的场景,但其实啊,他们真正放松的地方,是那些弯弯曲曲的小巷子。这些巷子藏在民居中间,外地人轻易找不到,可对本地男人来说,就像自己家后院一样熟悉。
正午的太阳把柏油路晒得发软,这时候巷子里反而凉快。老桑树的叶子密密实实地罩着巷子,投下一片一片的阴影。阿不都大叔坐在树下的石墩上,慢悠悠地修理着他的都塔尔琴。琴弦断了,他一点都不着急,倒是旁边的几个老伙计在争论,是该用羊肠弦还是尼龙弦。“尼龙弦声音亮,”卖瓜的艾力说,“可羊肠弦弹出的曲子,才有咱们祖辈的味道。”
再往深处走,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。土坯墙摸起来凉丝丝的,上面的刻痕记录着谁家的孩子每年长高的印记。热合曼的修理铺就在这里,说是铺子,其实就是墙边摆张桌子,上面堆满了各种工具和零件。他正给邻居修压力锅,手上忙活着,嘴里还在和买买提聊着今年的葡萄价钱。“雨水少,葡萄甜是甜,就是产量少了点。”买买提蹲在旁边,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指头了,还浑然不觉。
巷子里的欢声笑语
傍晚时分,这些小巷子真正活泛起来。家家户户的厨房飘出拉条子和烤包子的香味,孩子们在巷子里追着足球跑来跑去。男人们叁叁两两地聚在某个拐角,话题从今天的生意一直聊到叁十年前的那场大风。
吐鲁番男人喜欢去的小巷子,说到底,不只是条路,更像是个露天的会客厅。这里没有酒吧的喧嚣,没有茶馆的正式,就是随随便便往墙边一靠,什么话都能说,什么心事都能倒。玉素甫刚和媳妇拌了几句嘴,这会儿正跟兄弟们诉苦呢。大家也不劝,就听着,偶尔插句话:“女人都这样,我家的上周不也……”话没说完,自己先笑了。
要说这些男人常去的吐鲁番小巷有什么特别,可能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吧。墙角的土坯被摸得光滑发亮,谁家院墙里的葡萄藤探出头来,随手就能摘一颗尝尝。在这里,时间好像走得特别慢,慢到可以看清夕阳怎样一寸一寸地爬上土墙,怎样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。
夜幕降临,巷子里亮起零星的灯光。不是路灯,是某户人家门廊下的灯泡,或者是修理铺里台灯的光。男人们的谈话声渐渐低下去,变成了哼唱,是那种带着沙哑的、古老的调子。热瓦普的琴声从某扇虚掩的木门后飘出来,和烤肉的香气混在一起,织成了吐鲁番夜晚的味道。
这些巷子啊,看着普普通通,却是吐鲁番男人生活的一部分。他们在这里长大,在这里变老,把喜怒哀乐都留在了这些弯弯曲曲的巷道里。也许明天,他们又会聚在某个熟悉的角落,继续着永远也聊不完的话题,就像他们的父亲、爷爷曾经做过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