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上人人肠插人人操
人人上人人
这个标题，猛一看有点绕口，甚至让人愣一下。但仔细咂摸咂摸，好像又透着一股子咱们都懂的生活味儿。你说，谁不是呢？活在人群里，谁没“上”过别人的当，谁又没被别人的眼光“上”过一道？反过来，咱们自己，是不是也在不经意间，成了别人眼里的那个“标准”或者“台阶”？
想想看啊，小时候比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、比房子、比孩子。好像总有个看不见的尺子，在量着每一个人。你努力往上够，想够着那个大家嘴里“好”的标准。这个过程，像不像是在“登高”？可这山啊，它不是石头垒的，它是人堆起来的。你踩着的，是前人的经验，也是旁人的目光；你往上爬的劲儿，说不定也成了后来人眼里的一道坎儿。
这让我想起早高峰的地铁。人人贴着人人，空间被压缩到极致。你身不由己地被推着走，脚可能都沾不着地。这时候，“人人”这个单位消失了，大家成了一个巨大的、蠕动的整体。你想保持点体面，想有个自己的“气泡”，难。这种时候，哪里分得清谁上谁下？都是一锅粥里的米粒，跟着滚水翻腾罢了。
插在缝隙里的生活
但人毕竟不是米粒，总有想冒头的时候。于是就有了“插”。这个字眼不那么文雅，可它生动啊。插队，是插；在忙碌里插空喝口水、喘口气，也是插；在固有的观念里，插一句自己的不同想法，更是插。
生活里到处都是缝隙。时间的缝隙，人际的缝隙，规则的缝隙。精明的人，善于找到这些缝隙，把自己“插”进去，赢得一点先机，一点空间，一点自在。你说这是钻营取巧吗？有时候是。但有时候，它只是一种不得已的生存智慧。当大家都按部就班，路堵死了，不从边上找个缝儿插过去，难道就干等着吗？
可问题也在这儿。你插我，我插他，秩序就有点乱了套。人人都想快一步，结果可能谁都快不了，还惹一肚子气。这其中的分寸，太难拿捏。是遵守那看不见的“人人”规矩，还是抓住机会“插”出一条自己的路？这选择题，天天都在做。
说到“操”，这个字就更直接了。操劳，操持，操心事。说白了，就是干，就是忙活，就是扛起那些甩不掉的担子。为生活操，为家人操，为明天操。哪一个成年人，不是每天一睁眼，就有一堆事情等着去“操持”呢？
这个“操”字里头，有汗水，有压力，但也藏着一种主导权。尽管被生活推着走，但在自己那一亩叁分地里，总得亲自上手去耕耘、去安排。这是一种沉甸甸的主动权。我“操”持这个家，我“操”办这件事，意味着责任在我，成败也系于我一身。它苦，但它也让人感觉到自己是在实实在在地活着，在推动着点什么。
所以你看，“人人上人人，插人人操”，它粗粝，但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的是我们在这人挤人的世道里，一种复杂的生存状态。我们既是参与者，也是被塑造者；既想遵循规则，又忍不住寻找捷径；既被生活揉搓，也努力想握住自己生活的舵盘。
没有谁真的能超然物外。我们都在这个结构里，上上下下，寻找缝隙，辛苦操劳。或许，意识到这一点，反而能让我们对旁人多点理解，对自己也多点宽慰。都在海里扑腾，谁也别笑话谁姿势难看。能稳住自己，朝着大概的方向划去，就算不错了。至于那些上上下下、插插碰碰的过程，回过头看，或许就是生活本身粗糙而真实的纹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