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邡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什邡夜寻邻近女伴
深夜的什邡街头，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小王靠在便利店的玻璃门上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焦躁的脸。他反复刷新着那个本地论坛的页面，“什邡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”这个标题像个钩子，勾得他心里发痒。
巷子口飘来烧烤摊的油烟味，混着夜晚的凉气，让他打了个喷嚏。就在这时，手机突然震动，一条新消息弹出来：“你在哪？”
意料之外的相遇
小王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。他没想到真有人会回应这个临时起意的帖子。对方头像是个模糊的侧影，昵称简单得可疑——就叫“路过”。
“老街便利店。”他回复道，顺手拍了张店门口的照片发过去。照片角落里，一只橘猫正慢悠悠地走过。
等待回复的几分钟格外漫长。小王开始怀疑是不是遇到了恶作剧，或者更糟的情况。他想起朋友说过，这种深夜发帖找人的行为实在冒险。可有些事情，明明知道可能不对劲，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碰碰运气。
手机又震了。“往前走，第二个路口右转，有家亮着暖灯的茶馆。”
这个指示太具体了，反而让他安心了些。恶作剧应该不会这么细致吧？他揣起手机，朝着指示的方向走去。夜风掠过耳际，带着隐约的桂花香。
茶馆里的对话
那家茶馆确实还在营业，木门虚掩着，透出温润的光。推门进去，风铃叮当作响。吧台后坐着个穿麻布衬衫的女人，正在沏茶。
“坐吧。”她头也不抬，“想喝什么？”
小王愣在原地。这就是“路过”？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。他以为会是个和他一样无所事事的年轻人，没想到是个看起来叁十出头，举止从容的女人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来？”他终于问出这句话。
女人笑了笑，推过来一杯刚泡好的茉莉花茶。“这个时间还在街上晃悠的，除了失意的人，就是迷路的人。”她顿了顿，“你像是两者都是。”
这话说得直白，却意外地不让人反感。小王捧着温热的茶杯，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超现实——他因为一条“什邡夜寻邻近女伴”的帖子，莫名其妙地坐在了这个陌生茶馆里。
“我就是发帖的人。”他说，声音比想象中要轻。
“我知道。”女人擦着茶杯，“我看了你的帖子。‘什邡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’，写得挺急，像是临时起意。”
小王低头看着茶杯里浮沉的茉莉花苞。是啊，临时起意。女朋友下午刚和他分手，他一个人闷得慌，才发了那个帖子。现在想想，确实冲动。
“人有时候就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。”女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，“不过冲动不一定是坏事，至少你走出了第一步。”
他们聊了起来，从什邡的老城区改造，到各自的工作，再到为什么深夜不睡。小王发现这个女人很擅长倾听，总能在他停顿时恰到好处地接话。她说话时习惯性地转动左手腕上的银镯子，那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纹路。
“其实我见过你。”女人突然说，“你在建设路那家面馆上班，对吧？我常去那里吃早饭。”
小王愣住了。他在那家面馆做了两年厨师，每天凌晨四点开始备料，却从没注意过客人里有这样一个人。
“世界真小。”他只能这么说。
女人摇摇头：“不是世界小，是我们都活在自己的圈子里。有时候需要点意外，才能看见身边的人。”
窗外传来摩托车驶过的声音，由近及远，最后消失在夜色里。茶馆静了下来，只剩下煮水壶轻微的咕嘟声。
“谢谢你过来。”女人忽然说，“很多人发帖，但真的敢赴约的没几个。”
小王抿了口茶，茉莉的香气在舌尖漫开。他突然明白，自己来找的并不是什么艳遇或者刺激，只是想有个人说说话，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困在这个夜晚里。
“该打烊了。”女人站起身，开始收拾茶具，“回去的路上小心点。”
小王走出茶馆，夜风比来时温和了许多。他回头看了眼，暖黄的灯光映在青石板上，像洒了一地的月光。这次“什邡夜寻邻近女伴”的经历，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，却意外地让人安心。
手机又震了一下，是那个女人发来的消息：“下次来吃面，给我多加点青菜。”后面跟着个微笑的表情。
小王笑了笑，把手机放回口袋。今晚的什邡，似乎不那么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