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奸艳母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4:24:45 来源:原创内容

厨房奸艳母

老张最近总觉得家里不对劲。不是酱油瓶莫名其妙挪了地方,就是冰箱里昨天刚买的半只鸡少了个腿。他挠着头,站在厨房中间,那股熟悉的油烟味里,好像混进了一丝别的什么气息——说不上来,淡淡的,有点甜腻,又有点……陌生。

他老婆是个粗枝大叶的人,厨房对她来说就是个打仗的地方,乒乒乓乓做完饭,战场一片狼藉。可最近,灶台擦得能照出人影,调料罐排成了整齐的队列,连抹布都迭得方方正正。这不像她的手笔。老张心里犯嘀咕,嘴上却没问。问了也白问,老婆准是眼睛一瞪:“咋了?我收拾干净你还不乐意了?”

直到那个周二下午。老张单位临时放假,他提着两斤排骨提前回了家。钥匙插进锁孔,转动,门开。家里静悄悄的。他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,想先把排骨放水池里。还没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不是切菜声,也不是水流声,倒像是……哼歌?

那调子软绵绵的,拐着弯,听得人心里发毛。老张屏住呼吸,侧身从厨房门边的玻璃反光里,偷偷往里瞄。这一瞄,差点让他叫出声。

只见他那个平时风风火火、嗓门比喇叭还响的老婆,正系着那条印着大红牡丹的旧围裙,背对着门。她的腰身,不知怎地,看起来竟有了几分……柔软的弧度?她一手拿着锅铲,却不是在炒菜,而是像握着根指挥棒,随着那不成调的哼唱,轻轻晃着肩膀。煤气灶根本没开,锅里空空如也。

最让老张头皮发麻的,是她另一只手。那只手,正缓缓地、极其轻柔地抚过光洁的不锈钢灶台面,指尖划过金属表面,没有声音,但那动作里的意味,让老张猛地打了个寒颤。那不像在擦灶台,倒像在抚摸什么有生命的东西,带着一种近乎……妖艳的专注。

老张吓得后退一步,鞋底摩擦地板,发出“吱”的一声。

厨房里的哼唱戛然而止。他老婆的背影瞬间僵住,那股子奇怪的“柔软”像潮水般退去,肩膀又恢复了平日的宽厚。她猛地转过身,脸上还是那副熟悉的、略带不耐烦的表情:“要死啊!回来也不吱一声,跟个鬼似的!”

可老张分明看见,她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,脸上似乎还有未褪尽的、不寻常的红晕。那红晕,不是做饭热出来的,倒像是……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被人撞破后的羞臊。

“我……我买排骨回来了。”老张干巴巴地说,举起手里的塑料袋。

“放那儿吧。”老婆挥挥手,转身拧开了水龙头,哗哗的水声立刻充满了厨房,也冲散了刚才那诡异凝滞的气氛。她开始大力刷锅,动静大得吓人,仿佛要借这声音掩盖掉什么。

老张放下排骨,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门口。他坐在客厅旧沙发上,心还在怦怦跳。刚才那一幕,像根刺,扎进了他眼里。他的老婆,那个和他过了二十年、为柴米油盐吵了半辈子的女人,什么时候,在厨房那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,有了那样一副……陌生的面孔?那姿态,那神情,完全不像她。可那又确确实实是她。

打那天起,老张就留了心。他发现自己老婆待在厨房的时间越来越长。有时晚饭后,碗都洗完了,她还磨磨蹭蹭不肯出来,在里面摸摸这个,摆摆那个。有次深夜,老张起夜,看见厨房门缝下还透出灯光。他趴着门缝一看,她正对着锃亮的冰箱门,左照照,右照照,还伸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。

这厨房,好像成了她的什么秘密舞台。而舞台上的主角,不再是那个围着锅台转的主妇,倒像换了个人。老张想起年轻时在乡下看过的草台戏,那旦角抹着浓艳的胭脂,在简陋的台子上甩着水袖,眼神勾子似的。他觉得,他老婆现在对着那些锅碗瓢盆、瓶瓶罐罐,眼里就偶尔会闪过类似的神色——一种自得其乐,甚至有点孤芳自赏的“艳”。

这变化让老张害怕。他怕的不是老婆变了,而是这变化来得悄无声息,又发生在最日常、最不该有故事的地方。厨房,那是过日子、填饱肚子的地方,怎么就有了股“奸情”似的味道?不是对人,是对那方空间,对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件。她好像在通过收拾、擦拭、摆弄它们,来喂养自己身上某个刚刚苏醒、却又见不得光的部分。

老张不敢问,也不知道从何问起。难道说:“老婆,我觉得你和厨房有点不对劲?”他只能眼睁睁看着,看着那“厨房奸艳”的戏码,在他家的烟火之地,日日上演。而他,成了唯一的、不知所措的观众。排骨在案板上,泛着生冷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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