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麻挽起裙子迈开腿坐在我身上
麻麻挽起裙子迈开腿坐在我身上
那是个周日下午,阳光懒洋洋地爬进客厅。我正在沙发里窝着看一本旧书,纸页泛黄,空气里有灰尘跳舞的影子。老妈从她屋里出来,手里拎着条半旧的棉布裙子,走到我面前,挡住了那片光。
“来,帮妈个忙。”她说着,很自然地弯下腰,把裙边往上挽了几折,露出小腿。然后,侧着身子,就那么坐了下来——坐在我并拢的腿面上。我整个人懵了一下,手里的书差点滑下去。
您别误会。这可不是什么电影里的奇怪桥段。我妈那年五十多了,我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。她就是那么个人,做事带着点不由分说的“家常”。我感觉到膝盖上沉甸甸的,是她实实在在的体重,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,热乎乎的。她身上那股熟悉的、淡淡的洗衣粉味儿,混着点儿厨房的油烟气息,一下子把我包裹住了。
“这儿光线好,你帮我看看这拉链齿,”她把裙子侧面的拉链头递到我眼前,“老卡住,是不是坏了?”
我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低头去瞧。手指碰着冰凉的金属拉链,眼睛却不知该往哪儿放。这个姿势太近了,近得我能看清她鬓角新冒出的几根白发,倔强地翘着,没染匀。能看见她后颈皮肤上,有一颗很小很小的褐色的痣。我的呼吸不由得放轻了。
亲密感这个词,我以前总觉得是恋人间的。那一刻,我却觉得,我和我妈之间,正被一种更厚重、更无言的东西填满。它不是甜腻的,甚至带着点生活的粗粝感——就像她坐下时,我腿上清晰的压迫感。但它安全,稳妥,像一件穿旧了的棉袄,贴着皮肤,知道每一处磨损,却也因此无比妥帖。
“你看,就是这儿,”她手指点着,指甲剪得短而干净,“每次拉到这儿就过不去。”我捏着拉链头,小心翼翼地试着上下拉动。客厅里很静,只有拉链齿“窸窸窣窣”的细微声响,还有我们俩的呼吸。我忽然想起小时候,大概也就五六岁吧,我也总是这样腻在她怀里,或者骑在她腿上,听她讲故事。那时候觉得妈妈的怀抱好大,能装下整个我。现在,是我在“承载”着她了。角色好像在不知不觉中,完成了一次缓慢的、无声的交换。
“妈,您最近是不是又瘦了?”我一边摆弄拉链,一边脱口而出。话一出口,自己都觉得这问题有点没头没脑。
“瘦什么呀,天天坐着,肚子上一圈肉。”她笑了,肩膀轻轻抖了一下,压得我腿也跟着一颤。“倒是你,在学校吃得好吗?脸色看着一般。”
我们就这样,一个坐着,一个被坐着,聊起了最琐碎的日常。拉链其实没什么大毛病,就是有点涩,我找来一点蜡烛,刮了些蜡屑抹在齿上,来回滑了几下,果然顺溜了。可谁也没急着动。她好像很享受这个有点别扭的“座位”,而我,在最初的僵硬过后,也慢慢放松下来,任由那份温暖的重量存在着。
情感传承,有时候真不是通过什么大道理。它可能就藏在一个突如其来的、有点笨拙的肢体接触里。她把她的一部分重量交给我,像一种无声的信任。而我稳稳地接住了。这里面有依赖,也有承担,混在一起,分不清谁更多一点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拍拍膝盖站起来,裙摆“唰”地落下,盖住了小腿。“好了,这下顺当了。”她扯了扯裙角,语气轻松,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件最平常的事。阳光挪了位置,照在她半边脸上。她转身往厨房走,说:“晚上想吃什么?妈给你做。”
我望着她的背影,腿上被压过的地方,还残留着一点温热的、微微发麻的感觉。那感觉很久都没散。我知道,有些东西变了。我不再仅仅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孩子,我的肩膀,我的膝头,也开始能成为她一个小小的、短暂的依靠。这份家庭纽带,就在这寻常午后,完成了一次静悄悄的加固。
书是看不进去了。我坐在那儿,听着厨房里渐渐响起的、熟悉的锅碗瓢盆声,觉得心里某个地方,又软又满。窗外的阳光,依然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