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好大
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好大
哎哟，您听听这标题，是不是牙根都跟着发酸了？这可不是我故意夸张，是上礼拜老陈捂着半边脸，冲进我办公室时，嘴里蹦出的第一句话，字字血泪，每个“痛”字都带着颤音。最后那“好大”俩字，更是透着一股子绝望。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人生巨变。
老陈是我多年的朋友，一个硬汉，工地上的事儿压不垮他，应酬喝酒没怂过。可这回，他彻底蔫儿了。脸肿得老高，像含了个核桃，说话都含糊不清。他指着腮帮子，眼神里全是求救的信号：“兄弟，这回真栽了，牙疼，要了命了！”
我赶紧给他倒了杯温水，让他慢慢说。原来这牙疼，折腾他不是一两天了。早几个月，吃饭时就偶尔会酸一下，咬到硬东西有点不得劲。他没当回事，心想，牙嘛，谁还没个不舒服的时候？扛一扛就过去了。疼厉害了，就去药店买点消炎药、止疼片，压下去就算完。用他的话说：“男人嘛，这点痛都忍不了？”
结果呢，这痛就像地底下的火苗，你压它，它不灭，反而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越烧越旺。直到那天晚上，疼感突然升级，从隐隐作痛变成了钻心的、一跳一跳的剧痛，连带着半边脑袋和耳朵都跟着遭殃。一夜没睡，疼得直撞墙，天一亮就奔我这儿来了。
我陪他去了牙科诊所。医生一看，直摇头。拍了片子，好家伙，问题真不小。一颗大牙，因为早期的一个小龋洞没处理，细菌悄悄往里钻，已经把牙神经给“闹”死了，现在发展成了急性根尖周炎，脓包都起来了。所以老陈感觉到的“好大”的痛，其实是牙根深处发炎化脓，压力无处释放的那种胀痛和跳痛，可不是一般的难受。
医生一边准备器械，一边跟我们聊：“这牙齿问题啊，最怕一个字——‘拖’。很多人觉得牙疼不是病，或者怕看牙医，总想忍忍。其实你每忍一次，就是给牙齿里的细菌多一次攻城略地的机会。小洞不补，大洞吃苦。等感觉到‘好大’的痛时，往往治疗起来就更复杂，人也更受罪。”
老陈躺在治疗椅上，听着电钻声，脸都白了。我知道他怕，但更多的是后悔。他后来跟我说，那会儿脑子里就一个念头：早知道当初那一点酸疼的时候就来看看，哪会遭现在这个罪，又花钱又受怕。治疗过程我就不细说了，反正老陈出来时，半边脸还麻着，但眼神里那股要命的紧张劲总算散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。
这事儿给我提了个醒，也让我琢磨了半天。我们好多人，是不是都像老陈一样？对身体发出的一些小信号，太不当回事了。肩膀酸了，脖子僵了，胃有点不舒服，或者像牙齿这样，偶尔给点“颜色”看看，我们都选择忽略，或者自己当医生，胡乱对付过去。总觉得，没到那个“痛痛痛”的程度，就不算事儿。可身体这台精密的机器，它不会突然就坏掉的，它总是在不断地给我们发送预警。忽视这些预警，代价可能就是某一天，要面对那个“好大”的麻烦。
老陈现在乖多了，按时复查，还买了套像样的牙具，饭后漱口成了习惯。他常摸着那边治好牙的脸颊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：“这下懂了，哪儿不舒服都得趁早，别等‘队伍’壮大了，你再想摆平，可就难喽。” 这话，我觉得不止是对牙齿，对我们生活的许多方面，好像也挺适用的。您说呢？